“薄夙,謝謝你。”
薄夙伸手拉著她的小手,向機場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其實,該說謝謝的人是我。書書,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接過我的機。你是第一個。”
顏書很是詫異,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坐飛機去國外做交換生的時候,她爸爸媽媽擔心得不得了。怕她暈機,怕她不適應起飛的壓力,怕飛機上沒有她喜歡的食物,所以他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送機,也提著大袋小袋的零食接機。
這樣的薄夙,明明是輕描淡寫的描述一件事,可是顏書卻感到好心疼。
她不是傷春悲秋的人,她更喜歡把苦難的生活過成一首詩。她忽然就拽緊薄夙的胳膊,笑著道:“以後,我每次都來接機。”
薄夙笑意盎然。“書書,你這樣會把我寵成軟體動物。”
顏書想起顧羽城,自嘲道:“我不是沒養過軟體動物。多養一個也不多。”
薄夙蹙眉,把他拿來和顧羽城那人渣比?
他不接受。
“書書,我不要你養我。我隻要你寵我。”
顏書怔愣,有區别嗎?
顏書和薄夙走出機場口時,遭遇到一群人高頻的回頭禮。顏書覺得詫異,他們有這麼引人矚目嗎?
然後她耳朵邊聽到有女生激動的,剋製的議論聲。“天啦,他是商界的傳奇大佬白瀾城吧?天啦,真人也太帥了吧?”
顏書微微一笑,原來是認錯人了。
她攬手招呼住疾馳而來的的士,這次換她體貼的給薄夙開車門。
薄夙看到的士,表情明顯一僵。卻什麼都沒有說,就彎著腰鑽進去。
顏書聽到旁邊的女生惋惜的聲音:“肯定不是白瀾城,白瀾城怎麼可能出行做滴車?而且白瀾城也沒有女朋友啊?”
“不過他們長的是真的好像啊。”
顏書笑了笑,鑽進的士車。
晚上五點半,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半小時。
香菱酒店。
顏書為了招待好今晚的貴賓,刻意提前來到酒店做安排。
薄夙因為行程勞累,十分疲憊,顏書給他做了催眠,讓他休息好了再來。
顏書沒想到,這個世界那麼小。
她竟然會在香菱酒店遇到那位在醫院裡刁難她的貴婦。
那位刁鑽的貴婦看到顏書,眼底漫出一抹輕鄙。
“顏醫生,沒想到你都快失業了,還能來這麼高階的酒店消費。”
顏書平常是不會出入這麼昂貴的酒店的,可是今天要款待媽媽的救命恩人,她自然要慷慨解囊。
顏書道:“夫人投訴我懈怠職責,醫院是個講道理的地方,我有沒有玩忽職守,我相信醫院會還我清白的。”
貴婦唇角扯出一抹輕蔑的冷笑:“顏醫生可真是又純(蠢)又天真。隻要是我不喜歡的人,我可以分分鐘讓你在帝都混不下去。更别說帝都醫院。”這話裹挾著赤果果的威脅。
顏書一身驕傲,毫不畏懼:“夫人,帝都的天,任何人都遮不住的。更别說你,一個對帝都gdp毫無貢獻的普通人。”顏書說完傲慢的離開。
貴婦暗暗咬牙,沒想到遇到個臭骨頭。畢竟以前的女人,哪個不是跪在她地上哭著懺悔自己的過錯。
一道偉岸的身影,矗立在不遠處。
親眼目睹顏書怒懟豪門貴婦那身正氣,他魅惑的眼眸裡泛起欣慰的笑。
貴婦轉身看到他後,因顏書而氣急敗壞的臉瞬間冰裂。尷尬得無以複加。
“瀾城,你怎麼在這裡?”-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