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間隔三十分鐘,兩人輪番上陣。
走了一會,抬著架子的強子朝旁邊的傘兵努努嘴,說道。
“傘兵,輪到你了!”
一旁的傘兵早就已經被九十公斤的石頭,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纔過去多久啊!”
“怎麼又輪到我了?”
“能不能讓我再多歇一會,我感覺腿都要斷了!”
強子哪裏慣著他,直接說道。
“不要那麼多廢話,趕緊的!”
傘兵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不敢和強子頂嘴,慢慢悠悠的行動起來。
淩風淡淡的看著他,話也不說,直接走過去,搶過強子的位置,將擔架抬了起來。
傘兵見狀像是看見了救兵一般,感激的看著淩風,開口說道。
“淩風,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再生父母啊!”
“回去之後,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淩風忍受不了他這一直在耳邊嗡嗡嗡的吵,就像一隻蒼蠅樣。
淡淡的看著他說道。
“我看你現在那麼精神,說明剛纔的累都是裝的,還是換你來吧?”
說著,作勢就要把擔架遞給他。
嚇得傘兵立馬閉嘴,閃到一邊去,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
就這樣,淩風在後邊抬,莊嚴在前面抬。
但是莊嚴明顯可以感覺到,淩風換上來之後,之前強子和自己抬的時候,差別非常大!
自己幾乎不需要出什麼力氣,這擔架就能抬起來了。
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心裏暗暗想著。
難道淩風這小子天生神力?把大部分的重量都給分擔了嗎?
他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淩風,發現他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莊嚴肯定想不到,淩風身上可是有係統加成的。
不要說是兩個人一起抬,就算是淩風自己一個人背,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走了一會,一條小河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傘兵趁機抱怨道。
“我就說吧!”
“天堂有路我們不走,地獄無門我們自己闖進來。”
“那麼大的一條河,我們該怎麼走過去?”
衛生員像是看著傻子樣看著他,直接走下河裏,邊走邊說道。
“我遊泳技術較好,我先給大夥過去探探路。”
一直走到河中央,河水的深度都沒有沒過他的脖子。
他轉過身來,朝著岸上的大夥喊道。
“沒有想象的那麼深,可以過!”
陳排點點頭。
“來,換人吧!”
“現在擔架上的揹包相當於傷員,我們趟過這條河的時候,必須非常小心,揹包一定不能沾水!”
“所以要換幾個體力好的人來抬。”
然後開始安排人手。
“這樣,剛纔休息時間最久的那幾個都換上來!”
“兩個人抬的話,還是有些風險。”
傘兵一聽,剛想往後躲去,就被一旁的強子給揪住了,笑罵道。
“你小子,剛纔淩風好心幫你頂上去,你是休息的最久的一個,還想偷懶?”
傘兵不服氣的說道。
“咱們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嗎?”
“揹包溼了就溼了,咱們到了岸上在把乾的揹包換上去就行了唄!”
強子氣的直接給他一個腦瓜崩。
“你乾嘛又打我腦袋?”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強子瞪著他罵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空曠的地方,沒有老鳥暗哨埋伏在這裏監視咱們?”
“再說了,這也是考覈的一部分。”
“你這樣子做,是想讓大夥跟你一起滾局嗎?”
陳排擺擺手,說道。
“行了,你兩別吵了。”
“莊嚴,淩風,你兩把擔子給放下來吧。”
“輪到我們幾個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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