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的手，很明顯的顫了一下。

“以後不會的。”他保證到，“我可以把厲氏、英貝，我所有的東西，都轉到你的名下！”

葉芷萌一愣。

這些東西，對厲行淵來說，可是寶貝至極的。

“行了。”葉芷萌垂下眼瞼，試圖掰開他抓著她胳膊的手，“我真的要回去了。”

“等一下。”

厲行淵話音落下。

低頭就吻住了葉芷萌。

私下寂靜，一個漫長的吻之後，厲行淵心滿意足的抱住葉芷萌。

“你要勒死我嗎？”葉芷萌拍了他胳膊一下。

厲行淵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你原諒我了對嗎？”

葉芷萌沉默片刻。

“厲行淵，這件事我隻問你一次，你如果敢騙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你問。”厲行淵立馬正經，“我一定不騙你！”

原本，從前他也是不騙她的，隻有那次白秋畫回來......

“你和白秋畫，真的沒和好？沒睡過？”葉芷萌認真的問，“你想好再回答我。”

“沒有和好過，沒有睡過，任何親密的舉動都沒有過。”厲行淵非常堅定的回答，“如果我騙你，我一定不得好死！”

“亂說什麼？”葉芷萌捂住厲行淵的嘴，“在寺廟不要胡說八道！”

厲行淵拉開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就要讓神佛都來做見證，小葉子，我隻愛你，隻想要你，換了誰都不行。”

葉芷萌耳朵尖有些發燙。

“厲行淵，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我變化很大，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你再瞭解瞭解吧，確定一下自己的心，放不下的是不是，隻是五年前的葉芷萌。”

厲行淵當然無比篤定。

自己愛的就是眼前的人。

不管時光再過去多少年，都不會改變。

“我也需要瞭解瞭解，你可不可以，成為我孩子的父親。”

現在，她不僅僅是要考慮，厲行淵是否能成為合格的愛人。

也要考慮，他能不能成為，一一和幼幼的父親。

“好！”厲行淵斬釘截鐵的應下，“我明天就去把小朋友接過來！”

“急什麼？我現在已經被你逮到了，還能跑去哪裡？”葉芷萌一臉無語。

厲行淵卻笑了。

摟著葉芷萌，低頭就吻了下來。

“你差不多得了！”

葉芷萌被親了幾口，想著時間，推開了厲行淵的臉。

“怎麼會差不多？”厲行淵看著她，眼神又變得委屈，“五年多，兩千多個日夜......”

厲行淵隻是想著，就開始心如刀絞。

“你不知道，我每天感受著公寓裡，你的氣息一點點消失，有多痛。”

葉芷萌沉默不語。

如果時光倒轉，她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

那個時候，她和厲行淵，已經走到絕路了。

她不想做他的籠中鳥。

更不想讓孩子，在那種環境下出生長大。

“我沒去給盆栽澆水。”半晌，葉芷萌轉開話頭，“明天會去的。”

厲行淵抱她抱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