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一點點的暈牌。
剛露了一點。
目光愣了一下。
雖然其他人可能不出來,可我卻知道,他萬萬沒想到,會拿到手上那張牌。
他手上的隱牌,是一張K。
不僅沒對上縫,還撞柱了。
因為是梭哈,他還得補足等額的錢。
此時,他必須不顧一切。
掩飾著驚慌,他哈哈笑道,“我說中嘛,果然就中了。”
說著,他的手就是微微一抖,一張牌從袖口飛彈而出。
與此同時,手指輕輕內扣,將隱牌K,飛入袖中。
我冷冷地笑了笑,沒有作聲。
而我發現,小鳳的眼角,在我和殷胖子之間轉動。
她居然也出殷胖子出千了。
到我沒說查牌,小鳳輕輕鬆了口氣,“請明牌。”
殷胖子正要明牌。
突然,他目光一縮,緊緊盯著我放在桌上的三張牌。
這一局,我贏了之後,牌直接擺放在面前,沒有扔進餘牌中。
他的目光呆住了。
全然不相信這是真的。
因為他換掉的那張隱牌,和我桌上的牌撞牌了。
他之前,一直用水袖的手法,在藏牌換牌。
這一局,他身上藏的牌,有三張。
黑桃4,紅桃9和方塊7。
可這三張牌,恰好是我剛剛亮開的牌。
一模一樣。
他就算換任何一張,所有人立即能認出來,他出千了。
而且證據確鑿。
他呆住了。
世界上,有這種奇遇嗎?
自已袖口中藏的牌,居然和桌上已亮開的牌完全一樣。
他不相信,居然有人出千到這種極致。
更相信,這隻是一種巧合。
怎麼辦?
不換牌,K是撞柱的牌。
撞柱的牌,得賠兩倍。
而他的所有錢全部押注,所以,他已沒有任何翻盤機會。
相反,還要再賠一倍的錢。
可如果出千換牌,隻要敢拿出來,就肯定會被認定出千。
賭局立即結束,何光輸了。
而他還會被認定出千,得剁手。
他完全懵了。
這就是我之前一直不緊不慢和他鬥的目的。
殷胖子出千,靠的是換牌。
換牌就會藏牌,而藏牌,就會留贓。
我那一局要查牌時,把他嚇得不小。
所以,他任何時候,都得防著我查牌。
為了確保能贏,他在身上留了三張牌。
4、7、9,正是很多局,可以替換隱牌的好牌。
最後五局,是用同一副撲克。
所以,我在切牌時,對牌做了手腳。
簡單點說,我查到殷胖子藏了三張牌,黑桃4和紅桃9和方塊7之後,我也藏了同樣三張牌。
在切牌時我做了牌,確保小鳳發給我的兩張明牌,剛好是黑桃4和紅桃9。
第三張隱牌是方塊7。
而殷胖子兩張明牌,A和K,以及之後出來的K,也是我做了牌序之後出現的。
換牌最怕的就是和桌上的明牌撞上了,一旦撞上,毫無疑問就被認定出千。
而殷胖子很狡猾,他藏了三張牌。
他覺得怎麼也不會三張牌就會同時出現在牌桌的明牌上吧。
可現在的情況恰恰如此。
我冷冷說道,“怎麼啦,想出千了,可有攝像機拍著呢。”
“出千剁手,不能用錢贖回,你可想清楚了。”
光頭何光,此時有點急了。
但他依舊冷笑,“這麼好的牌,必贏。”
我說既然你說必贏,那姓殷的怎麼不開牌,“是不敢吧。”
殷胖子此時,臉上大顆大顆汗珠流下。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強子興奮地吼道,“殷胖子,開牌啊。”
殷胖子面如死灰,將牌拿在手上暈了又暈,終於,他將牌放下。
“啊……”
所有人,齊聲高呼。
居然是一張K。
撞柱了,強子眼睛睜得巨大,“好,太好了,贏了,我們贏了。”
“何光,你得立即補三百萬,而所有的錢,全是我們的了。”
而光頭何光,陰沉著臉,冷冷說道,“我們可是說過,輸贏籌碼,都在這一千萬之內,所以,我怎麼可能補錢。”
“而且,錢在錢池裡,你們沒撈走,也不能算是你們的。”
這樣說,何光就完全是耍無賴了。
連金叔,都詫異地向何光。
他也沒想到,何光會如此胡攪蠻纏。
他們的爭吵,我沒加理會。
隻是漠然地向殷胖子,“殷胖子,你覺得,我配問你哪門哪派了嗎?”
殷胖子猛地站起來,“小子,敢不敢和我再賭一局。”
我微微一笑,“可以賭,可你有錢嗎?”
殷胖子臉色一白,恨恨地盯著我。
他已輸得精光,池子裡還差三百萬,他哪裡有這麼多錢。
我哈哈笑了笑。
我抽了一支菸,“你要賭,我給你一次機會,但我的條件,估計你受不起。”
這叫運氣,别人說可能是正常。
可他這樣說,那必定是想推脫自已的無能罷了。
“哼,你運氣好點而已,有什麼牛比的。”跟著殷胖子一起進來的那個風騷女人,不滿地說道。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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