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道，“如果我說我根本就沒碰她，你相信嗎？”

她眼睛一閃，“我聽牛大力說那女的也一夜沒回。”

“我沒讓她回去，我要讓劉軍享受一下煎熬的滋味。”

“但是，要我玩她，她還不配。”

我的目光，充滿厭惡。

娟姐定定地著我，那神情，彷彿想透的我一切。

突然，她將雙手搭在我肩上，目光直勾勾地著我。

“好吧，我信了。”

“那麼，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我的腦海劃過一道閃光。

光影中，全是我爸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情境。

特别是那個把我爸帶向死亡的女人。

女人，就像撲克中的那個老妖，咬你一口，就會讓你致命。

所以，我不會喜歡。

我隻會占有。

就像贏的錢一樣，揣在口袋裡而已。

我沒法回答娟姐的問題。

就算不討厭她，就算要占有她，也決不會對她有任何感情。

我推開她，“我對女人，沒興趣。”

她著我，奇怪的眼神。

她清楚地到我並不是沒任何反應，可卻說出如此的話。

她沒法理解。

下午，我坐在樓下。

牛大力回來的時候，腿還有點不自然，冷冷著我，“白龍，你對楊豔……”

他的目光中依舊透著怨恨。

我淡淡著他，“牛大力，這種事，你應該去問她自己。”

“劉軍是她男人，我和劉軍是親戚，這種事劉軍怎麼好問，我當然得替他問個明白。”

我冷冷一笑，“大力，這事你最好别管，楊豔想說的，她會說，劉軍想問的，他一定會問。”

“楊豔早上回來之後，直接和劉軍吹了，劉軍以為，楊豔跟了你。”

我冷哼一聲，“她，不配。”

牛大力淡淡說道，“楊豔這種女人，當女朋友可以，當老婆要不得，分了也好。”

來，楊豔是什麼樣的人，牛大力是清楚的。

他遞給我隻煙，“昨天，你真不怕死？”

我點燃煙，重重吸了一口，“死，誰都怕，但楊豔辱我父母，就算我死，也得讓她道歉，不然，我不配當我父母的兒子。”

牛大力定定著我，“說得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叫你白爺不虧。”

不過，他淡淡歎了一聲，“唉，隻是以後，劉軍不知道會多恨我。”

我漠然他一肯，“恨你，他也有臉恨你，牛大力，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怎麼坑你的？”

“坑我？”

我點點頭，“你和他一起玩牌，是不是一直輸？”

“對啊，我手氣背，技術比他差不少，唉，他有賭運。”

我冷冷一笑，“我告訴你，那不是賭運。”

“不是賭運，那你說是什麼？”牛大力不解地問。

我淡淡說道，“楊豔親口告訴我，劉軍和你們打牌用了老千撲克，那撲克背面有標記，所以你們拿了什麼牌，他早就知道。”

“這麼多年，他都在騙你，你的錢不是被他贏去的，是被他騙去的。”

牛大力的臉僵住了，呆呆地著我，然後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是親戚，他怎麼可能乾這種事。”

“白…白爺，我不是小孩子，你覺得這樣挑撥離間我們，有意思嗎？”

我說他把你當成豬，你還不相信，那你去把撲克找出來。

牛大力愣了愣，“他搬走了啊……”

突然，他跑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副撲克，“這一副是上次打舊了的，我到還可用一下，就放我那裡了。”

我說你可以任意拿一張牌，我背面就能說出花色點數。

牛大力把牌拿在手裡，將背面仔細觀察了一陣。

搖搖頭，“不出來標記，白爺，你别冤枉劉軍。”

我說你隨便抽一張，隻給我露出背面，我說的花色和點數對不對。

他隨手拿出一張，用手將牌的邊緣緊緊包圍，生怕我到牌的正面。

我淡淡說道，“方塊三”。

他一愣，立即將牌周圍背面反覆觀察，“沒記號啊，你怎麼做到的。”

“來，這張…”

梅花q

“這張。”

黑桃七

……

十多張，我完全準確地說出。

牛大力黝黑的臉越來越白，突然，狠狠將撲克扔在地上，“劉軍，老子日你媽……”

“不，不能這麼罵，我不能罵我姨。”

“劉軍，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騙了老子這麼多年，老子還把你當一家人呢。”

“老子至少輸給他上萬塊錢啊，這東西心竟然這麼黑，這麼毒……”

“我去找他龜兒子，不揍死他，老子不姓牛。”

說罷，向院子外跑去。

隻是，過了一會，他又回來了。

著我，他頹喪地說道，“算了，便宜這個龜兒了。”

這倒讓我詫異，他說道，“我在部隊時，我媽身體不好，我姨一直幫著照顧她，這恩，我得報。雖然恨劉軍，但我不能揍他啊，畢竟是我姨的兒子。”

“全當我瞎了眼，把這個狗東西當兄弟。”

“以後老子就當不認識他……”

悶悶地抽完一支菸，他又接上一支。

突然，他向我，似乎想到什麼。

“白爺，照你這麼說，你也會千術，那麼，你大贏劉軍那幾局，是出千贏的？”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