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謝元春體會的尤為深刻。
所以現在龐國安讓他乾啥,他就乾啥,反正龐國安讓他乾的也都是在法律範圍內的操作,不違法,不亂紀,這就不錯了。
謝元春很滿足,既實現了自己的價值,又能為龐國安做點什麼,他很樂意,至於鬆緊適度的操作,經曆過一次世態炎涼和職場急轉直下的謝元春早已想的透徹無比,官場,也是人場,更是人心。
“你别為難他了,他也不容易,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來找我。”謝元春拍了拍陳勃的肩膀,說到。
陳勃算是看出來了,羅洋說到這裡也就到頭了,他也是個識趣的人,聞言就不口不問了。
一頓酒喝的相當痛快,這就解決了為什麼這樣做的問題,不白醉。
第二天一早,陳勃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腦袋,看到了靳曲發來的資訊,他和關初夏收拾一下要回國了,時間就在明天,陳勃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打開手機,微信視頻電話五個未接。
都是關初夏打來的,陳勃感到有些腦仁疼。
陳勃來不及起床,立刻給關初夏撥了過去。
“你昨晚乾嘛去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關初夏臉色很不好看。
“别提了,昨晚和羅洋謝元春他們喝酒,我的頭,唉,我昨晚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陳勃看看周圍,這是在自己家裡,稍微放鬆了心情。
關初夏點點頭,說道:“信你,我已經給羅洋打過電話了,他說你昨晚喝多了,你這酒量啥時候這麼差了?”
陳勃不和她聊這些,隻想著她什麼時候回來,但是無論陳勃怎麼勸,關初夏不為所動,堅持回國生孩子。
陳勃很是無奈,請了假,今天一天都在家裡收拾家務,請來了家政,把家裡裡裡外外都收拾了個乾淨,這才算是舒服點了。
關初夏回來,可不是一個人回來,而是三個人回來,靳穎也要跟著來照顧女兒,還有一個保姆霍偉荔。
第二天是週末,陳勃開車去機場接人,一同回來的還有靳曲。
靳穎和霍偉荔忙著往車上搬運東西,而陳勃則是被靳曲拉到了一旁。
“你往後就打算在北原了?不回東海了?”靳曲遞給他一支菸,問道。
陳勃回頭看看挺著肚子掐著腰指揮搬運東西的關初夏,反問道:“你們就這麼回來了,臧洪喜那狗賊咋辦,他要是一直咬我們,那……”
靳曲擺擺手,說道:“暫時不會了,等他出來後,我再想辦法幫他重新認識一下社會,你安心過幾年舒心日子,這一大家子在北原,就擠在你那個出租屋裡?”
“唉,眼下多事之秋,還是小心點吧。”
“你可以小心點,我不用,回頭我給你租個别墅,買一個也行,三個女人和你擠在那百十平,想想就頭疼,這事來的路上我已經和你老婆說好了,回頭我幫你辦,誰愛查誰查,無所謂。”靳曲大氣的說道。
晚上,終於一切都安靜下來了,陳勃和關初夏占據了有衛生間的主臥,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相依而眠了。
關初夏很不老實,她的頭頂在陳勃的耳邊,貪婪的呼吸著陳勃身上的味道,而她的手像是要給陳勃做手術似的,細緻,溫柔,又有一些冷意。
“你會一直愛我嗎?”關初夏在陳勃的耳邊呢喃道。
“那當然,這話問的……”
“那不直的時候呢?”
“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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