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該小看這個人,狡猾是一方面,而且擅於兩面下注,我不知道他之前和洪杉杉的關係如何,但是他及時通知了我們,你我才能從福相縣跑回來,否則,後果如何,還真是不好說。”左文康開始為陳勃說話了。
關初夏給陳勃發完資訊後就走出了房間,而隨後,白潔也走了出來,拿著關初夏的大衣給她披上。
“這裡的氣溫不比國內,出來就要穿厚衣服,否則很容易感冒。”白潔說道。
關初夏穿好了大衣,朝著白潔笑笑,沒有再言語。
“擔心他?”
“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很多事都已經是昭然若揭了,所以他的處境更加危險了。”關初夏說道。
“沒事,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一來他不是那種胡來的人,二來他有足夠的智慧應對這些,我父親不會看錯人,如果出事,除了和我父親那點交情之外,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和他扯上直接的關係,包括和齊文進的交接,也都是我和齊文進進行的,沒他什麼事,和他有關係的這些人,都在國外了。”白潔說道。
“那齊文進呢?”關初夏擔心的問道。
“齊文進隻是和陳勃見過面,聊過這些事,但是不管是東西還是交割,都和陳勃沒任何關係,陳勃隻是我的影子,我有危險的時候,影子才會出現,否則,他就一直是影子,這也是齊文進不敢對我下手的原因,因為有影子在,他隻是一個威懾而已。”白潔說道。
來到白潔身邊,她有意無意的都在套白潔的話。
關初夏不是懷疑陳勃和白潔之間有沒有自己不知道的關係,這個關係既包括男女關係,也包括自己不知道的其他運作上的經曆,她要覆盤,查出陳勃可能存的漏洞,能補上的話,馬上補上,不能補的話,就要想著轉移了。
湊巧,和陳勃有關係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陸晗煙,一個是白潔,她們乾的那些事情,哪一件都夠砍頭的了,所以必須要和自己男人切割開來。
鑒於關初夏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陸晗煙和白潔也不敢隱瞞,基本上都是把自己和陳勃所有的交往細節都告訴了關初夏,反正她是陳勃的老婆,還能害陳勃不成,倒是自己和陳勃的關係,如果不說清楚,關初夏怕是過不了心裡的這一關了。
於是,三個女人在會議室裡不停討論著所有可能對陳勃不利的事情,直到保鏢彙報說,洪先生來了。
白潔把洪杉杉迎接到了客廳裡坐下。
洪杉杉的臉色不太好看,看的出來,熬夜導致他的眼袋很重,而且黑眼圈也很嚴重。
“洪先生,聽說你父親去世了,節哀順變。”白潔說道。
“是啊,這不是有時差嘛,需要打電話和國內溝通,這幾天都沒睡好,我是來見陳勃的夫人的,她在你這裡嗎?”洪杉杉問道。
白潔一愣,說道:“有啥事和我說就行,包括陳勃的事,你沒必要見她吧?”
洪杉杉搖搖頭,說道:“你誤會了,我是來道歉的,必須要見她,否則,這個道歉就沒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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