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偶爾戲言:“分手這玩意兒是會傳染的麼?你和我,還有貝貝,都先後恢複了單身,我們三姐妹沒一個倖免的,也太悲催了。”
時珂總也接不上話,她們倆是分手,還有得回頭路可走,但她沒有。她最大的牽掛還在江宅,她的女兒,沒有江錦程的允許,她見女兒一面都難。
這一個月裡她無數次想見女兒,都壓製住了這個念頭,一個月的時間不足以讓江錦程消氣,她這時候提見女兒,隻會惹惱他。
風和日麗的一天,佘淑儀再次到了工作室。
這一次,她是以勝利者的姿態,看時珂時,是居高臨下的輕蔑。
時珂淡淡的看著她:“有事嗎?”
佘淑儀瞥了時珂身邊的李瑤一眼,李瑤皺了皺眉:“我去一下洗手間,小珂你有事兒就叫我。”
時珂點了下頭,等周圍沒了旁人,佘淑儀才微笑著說道:“上次你贏得很漂亮,那這次呢?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希望你永遠都能挺直腰板,嘴永遠都能那麼硬。”
時珂猛地僵住,身體裡的血液彷彿沸騰了起來。
佘淑儀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彷彿就是為了刻意來看她的笑話,在她思緒淩亂的時候,踏著盛氣淩人的步伐離開了。
直到李瑤回來,時珂才緩過神來:“我被算計了!”
李瑤驚愕:“什麼……?你是說,你和商洄那事兒跟江錦程他媽有關?”
時珂重重的點頭,要是佘淑儀今天不來,她還不會想到這一層。她早該料到的,佘淑儀是個記仇且睚眥必報的人,怎麼會任由她贏得暢快?
她當初因為佘淑儀想給她女兒送生日禮物,和佘淑儀發生了口頭上的摩擦,佘淑儀要在女兒的生日宴上狠狠的報複她,這一切都說得通不是嗎?
她顫抖著拿出手機翻找商洄的電話,儘管李瑤提醒早就打不通了,她還是堅持的撥了過去。
一遍遍提示關機、關機,最後她有些崩潰的抓著頭髮:“現在隻有商洄能證明瞭……我該到哪裡去找他?”
李瑤急忙安撫她要冷靜,先把事情捋一捋。
時珂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回想起生日宴那天,她喝了那杯香檳就睡著了,那點量不足以把她放倒,所以那香檳裡肯定被人放了東西。
房間的鑰匙卡在她身上,商洄要進去一定有第二張卡,前台不會失誤到把同一間客房的卡給兩個人,也就是說,商洄通過不正當的渠道拿到了她房間的鑰匙卡,是故意進她所在的房間的。
她和商洄無冤無仇,商洄為什麼這麼害她?她自問沒跟商洄示過好,更沒有曖昧一說,如果是佘淑儀買通的商洄,那就說得通了。
她後悔不已,早應該在當時把事情弄清楚的,現在商洄人間蒸發,又過了一個月時間,無疑是增加了難度。
事發時她崩潰、情緒低迷,腦子根本沒法兒正常運轉,這一個月裡也是過得渾渾噩噩,錯過了弄清事情真相的良機。
而江錦程,商洄頂著一張和秦風酷似的臉,這點就足以擊垮江錦程對她的信任了,所以江錦程也沒法兒做出正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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