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鼕鼕低吼道:“要不是你死活不幫我追他,我犯得著這樣嗎?鄒小貝,從小我這個當姐姐的就護著你,什麼好吃的都緊著給你,現在我就求你這麼一件事,你都不肯答應!别一副你很大度的樣子,真虛偽!”
鄒小貝立在原地沒動,身體微微顫抖著,任由腿上的血跡順著流到地板上。
餘鼕鼕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破罐子破摔的坦白:“對,我是用你的手機、你的名義把賀言約出去了,不光約了,我還厚著臉皮主動吻了他。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為了膈應他新交的女朋友,我還咬破了他的嘴角。
你現在都知道了,覺得我很無恥很可笑是嗎?他最後把我一個人撇下了,可能又怕我出事,叫了人去接我。我把聊天記錄給刪了,所以你才沒發現,你向來很蠢,不是嗎?”
鄒小貝這才知道賀言的嘴角是怎麼破了的,他戲言是被狗咬了,她還傻傻的信了。她承認自己很蠢,蠢得無可救藥。
她和餘鼕鼕現在的關係離決裂就差一步之遙了,她也不知道她還在堅持什麼。她受夠了,不想再藏著掖著,想把所有的事都開誠佈公的說出來,心理的壓力快把她逼瘋了……
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默默的洗完澡,拿著毯子去了客廳睡沙發。
後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感覺有人在碰她腿上的傷口,她隱隱知道是餘鼕鼕,但是心裡生悶氣,加上困得厲害,很快又睡沉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傷口被處理過了,餘鼕鼕還是覺得過意不去的吧?哪怕兩人到了這種地步,還是會有互相心軟的時候。。
家裡靜悄悄的,她爸媽早就去包子鋪忙碌了,爺爺奶奶應該在附近的廣場晨練。
想到還跟賀言有約,她收拾了一下,沒顧得上化妝,直接打車過去了。
到了門口,她給賀言打電話,好一會兒才被接起,電話裡傳出他慵懶的嗓音:“過來了……?”
她心尖兒被他的聲音撩得微微一顫:“嗯,在門口。”
他掛了電話,很快門就打開了,他睡眼惺忪的模樣像是還沒完全清醒,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的。在家裡他習慣穿寬鬆的純色T恤和休閒褲,不管是什麼樣的裝束,他都能穿出别樣的味道。
他懵懵的把她讓進屋,轉身又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躺:“我再眯會兒,你過來陪我。”
鄒小貝跟進去,看房間裡沒有能坐的地方,就在床沿坐了下來:“你睡吧,晚點我叫你。”
他募的伸手將她拽倒,從身後緊緊擁著她:“起這麼早,你也沒睡醒吧?一起睡。”
鄒小貝確實沒睡醒,但折騰了這麼一趟,她也睡不著了。
她沒拒絕,打算陪他躺會兒,可沒過兩分鐘,他的手就不老實了起來,先是從身後隔著衣服擰開了她內衣的釦子,隨即直接將手探到了她胸口。
她渾身僵住,心跳如雷:“賀……賀言……”
他發出慵懶的一聲:“嗯哼?”
她輕輕拍拍他的手臂:“拿開……你好好睡覺吧。”
賀言使壞的手上稍稍用勁:“不睡了,你來了我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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