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江城她可沒打算灰溜溜的走,從宴會之後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就算走了,也怕被報複,國外可沒有這裡太平,沒誰想活得心驚膽戰。
時珂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知道江錦程背地裡肯定乾了點什麼,她隻覺得解氣,在這種事情上,江錦程還是靠譜的。
江錦程思索了片刻:“就這麼算了,我心裡這口氣咽不下,你說怎麼辦呢?”
翟太太是聰明人,江錦程沒把路堵死,就代表還有迴旋的餘地,但她不知道江錦程想要什麼東西,試探的問道:‘那江總說說看想怎麼解決,大家都是生意人,何況隻是個誤會,和氣生財嘛。對了,聽說你和司家走得也近,我和司太太是多年的朋友,都是自己人。’
她提到佘淑儀,無非就是想借佘淑儀的臉面,司家的確能和江家掰掰手腕,這樣也能順便打壓打壓江錦程。
江錦程不是傻子,話裡的含義他當然明白,他冷冷的勾起唇角:“你覺得我和司家走得近是因為宴會的時候司太太對我的稱呼吧?那你有沒有打探過我早就和司家不來往了?”
翟太太慌了,她還真沒打探過,聽佘淑儀當時叫‘錦程’,顯得很熟絡的樣子,她這才選擇押寶的。要是真的像江錦程所說已經和司家沒往來了,那不等於是決裂了?那她這個光沒藉著,反而還得遭殃……
她忐忑得接不上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等著任人宰割。
一旁的胖女人早就面如土色,完全沒了當時怒扇李瑤耳光的囂張氣焰,先動手的是她,要是翟太太搞不定這件事,她勢必是最慘的那個。
短暫的沉默,讓不安的人心驚肉跳,過了片刻,江錦程終於再度開口:“知道怎麼跟人道歉嗎?隻要我太太滿意了,接受道歉了,這事兒就算了。醜話說在前面,搞定我不代表搞定蘇家,蘇離嘛……有倆不能碰,一個是他媽,一個是他女人,他那人不大好說話。”
翟太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為自己開脫:“我承認我也參與了,但我不是主要挑事者,打了蘇太太的也不是我。還請江總轉告小蘇總,冤有頭債有主。”
胖女人急了:“翟太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我們這個小圈子裡的人都是圍著你轉的?都是看你臉色行事,你現在把責任都推給我是什麼意思?反正現在怎麼都不會有好下場,我也不介意跟你撕破臉!你打起架來比我狠,江太太的禮服就是你給撕破的,我親眼看到的!”
翟太太被這一口咬得急眼了:“你……!”
江錦程懶得看她們狗咬狗一嘴毛,冷冰冰的說道:“夠了沒?我沒那麼多時間看你們內訌,也不想把愉快的週末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
翟太太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時珂跟前,彎腰鞠躬:“江太太,上次的事,我十分抱歉,對不起。我保證那隻是個誤會,不會再次發生,請你原諒我。”
一個歲數可以當自己長輩的人這樣卑躬屈膝,時珂還真有點不適應。她有些沒底氣的看了看江錦程,他隻是衝她溫和的笑笑,示意她自己決定。
時珂定了定神,胖女人說得沒錯,那群女人一看就是以翟太太為中心的,翟太太才是發號施令的主人,其他人都是狗仗人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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