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就像是在問客戶自家的東西用著怎麼樣,一副聊生意的官腔,時珂多少有點淩亂:“什麼體驗感?不就那樣嗎……?”
她隨口的話,給他的感覺是,她覺得他也就那樣而已!這是多勉強?
向來所有方面都優於人的他,居然有了種挫敗感,好半晌都沒再說話。
時珂不知道他此時心裡猶如萬馬奔騰,隻想快點跳過這個話題:“你是不是累了?睡個午覺去吧,我帶淼淼下樓去走走。”
江錦程默默的把孩子遞給她,一臉死寂的回了臥室,他不光累了,還是心累……
時珂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帶著小傢夥到庭院裡玩,看到合適的地方,有了想給孩子做個鞦韆的想法。
她跟雲姨提了一嘴,雲姨是個辦事效率很強的人,立馬就讓人去辦了。
沒過多久,鞦韆就做好了,時珂讓小傢夥坐在自己懷裡,一手扶著孩子,一手把著鞦韆繩,輕輕一蕩,小傢夥就‘咯咯’的笑。
江錦程在樓上盯著她們看了一會兒,換了衣服拿上車鑰匙下樓。
看他要出門,時珂問道:“你去哪兒?不是說好今天在家裡休息?”
他沒應,隻是揮了揮手,很快便驅車絕塵而去。
時珂在心裡琢磨了一會兒,想著是不是哪裡招惹到他了,難不成是因為她撒謊蒙他,所以生氣了?可剛才在樓上不還好好的聊天麼?
這麼推理下來,應該沒事。
晚些時候,江錦程打電話回來說跟賀言在外面吃飯,就不回來吃了。
時珂有聽到電話那頭賀言說話的聲音,放心的由他去了,不然還能強製要求他回家咋地?他這種男人,能丟給你一條繩子也是他自己願意,真想栓是拴不住的。
第二天,到了工作室,時珂請鄒小貝幫著給安怡的單子做了收尾工作,她還不熟練,能雕出個黑崎的樣子就不錯了,沒少下功夫,再深的細節方面和收尾就得找人幫忙了,算起來其實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像這樣的擺件都不算複雜。
下午鄒小貝抽空做了收尾:“小珂姐,我給那個叫安怡的送過去吧?”
時珂想了想:“最好是先打電話問問,我覺得江城又不止我們一家做木雕的,你認為她為什麼會專程來我們這裡?”
鄒小貝恍然,打電話給安怡試探:“安小姐,您的單子做好了,是您自己來取還是我們安排人送上門?”
果然,安怡想都沒想就說道:“讓時珂親自送。”
話落音,電話就被掛斷了。
鄒小貝不滿的撅撅嘴:“什麼呀這是?明明是你老公的前任,還敢這麼囂張。小珂姐,你真的要親自送嗎?”
時珂拿了紙袋將木雕裝好:“不然呢?就算換成别人送,她也會找藉口拒收的,放心,她又不能吃了我。”
她慶幸今天開的是跟江錦程的同款車,明目張膽的宣誓主權,她先贏了一半兒。
不知道安怡這次來江城是處於什麼目的,應該有小住一段時間的打算,租了一間高檔公寓。
時珂按照地址驅車過去,本想藉著門口保安不讓生人進的由子讓安怡自己下樓取,哪曾想人家就是矜貴得不樂意挪步子,還不嫌麻煩的給保安打電話讓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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