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從來不是個會因酒失態的人,隻是借酒發揮。
驟雨之後,時珂有些害怕的蜷縮起身體,抗拒他再繼續。
他霸道的纏著她:“你表現得就像不愛了,我哪裡錯了,你告訴我啊……”
她不敢再招惹他了,慫兮兮的說道:“沒有,是我自己心境的問題,人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我已經沒事了。”
他不信:“那你還愛我嗎?”
時珂咬著唇瓣認真思考這個問題,能不愛嗎?他是她寧可痛苦也要深愛這麼多年的人,是她打著為了孩子的旗號欺騙自己也要纏著一輩子的人……
遲遲沒得到她的迴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說話!”
時珂似乎看到了他眼眸裡的慌張,於是她也跟著慌了:“愛……愛吧……”
“什麼叫‘愛吧’?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他不滿的凝視著她。
時珂覺得不公平,總是她在一遍遍的說愛,他從來沒有:“你愛我嗎?你為什麼不說?過去這麼多年,我都說膩了,我當年的日記本,內容你沒少看吧?”
這種時候,他還是依舊的傲嬌,在她唇上重重落下一吻:“我愛你,該你了。”
她莫名失笑,這像是小孩子的遊戲一樣,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有幾分可愛,也有幾分不太協調。
她笑了,他臉色瞬間緩和了許多,同時也舒了口氣:“所以現在可以過這道坎兒了?不鬨了好不好?”
她拿他沒轍,疲倦的點點頭:“我想去衝個澡睡覺了,可以嗎?”
他掀開被子拿了睡衣給她裹上:“去吧,當心彆著涼了。”
時珂洗完出來發現他已經睡沉了,他向來有點潔癖,做完了不洗澡他是睡不著的。心下奇怪,她走上前檢視了一番,他一個喝酒都不上臉的人,此時臉色紅潤得有些不正常。
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燒得驚心!
剛才抱在一起的時候她還以為這是男人激動時的正常體溫,所以才沒發覺,現在才知道他病了!
她叫了人幫忙把他送醫院,起初她心裡的斷定是他感冒發燒了,可診斷結果出來,居然是身體虛弱加上太過勞累導致免疫力下降,身體到了極限,然後就這樣了……
他身體虛?
時珂不免想著他在床上那麼不要命,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晚上掛了點滴,第二天江錦程就滿血複活了,看自己是在醫院醒過來的,他還有些懵:“我怎麼在醫院?我怎麼了?”
時珂強行把他摁住:“你休息吧,今天就别去公司了。醫生說你……虛,勞累過度,沒事兒,也就多提升一下免疫力,小問題。”
她這一番話,江錦程隻聽進去了一個字:虛。
他不服氣:“誰給診斷的?把醫生叫來!”
時珂憋著笑喊他閉嘴:“虛就虛點嘛,又不是不能補,要是這點小毛病都診斷不好,人家還能做醫生?也是我現在不做這行了,不然我親自給你看病,讓你心服口服。我出去看看雲姨飯送來沒,特意讓她做的營養餐。”
江錦程憋屈,十分憋屈,躺在病床上有些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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