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為他發著燒還能折騰她一夜,這麼放縱的後果就是,兩人睡醒直接去醫院打點滴。
輸液室裡兩人並排坐著,手上插著針管,時珂犯困,時不時來個‘小雞啄米’。
江錦程比她精神許多,將她的頭往自己身上帶了帶:“靠著我睡吧,輸完了我叫你。”
時珂悶悶的在心裡埋怨他,‘浪漫’的後遺症這麼大的麼?隻要他一變臉對她好,就鐵定沒好事兒,他是不是有毒?
靠著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他在打電話,好像要去公司。
等輸完液,雲姨來接時珂,臨走前,江錦程給她遞了瓶礦泉水:“先回去休息吧,我公司忙完就回去,路上慢點。”
時珂嗓子疼得實在不想說話,敷衍的點著頭,被他來了個‘摸頭殺’,一抬眼,便看見他眼裡帶著笑意。
雲姨看得滿腦子的問號,怎麼平日不怎麼親近的小兩口一夜未歸就變了?
上了車,時珂想喝水,擰瓶蓋的時候才發現瓶蓋已經被擰鬆過一次了,不需要怎麼費勁就能打開。
江錦程給她之前就幫她擰開了吧?這個小細節,讓她有種被丘位元的箭戳中心臟的感覺。
雲姨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太太,昨晚你和先生乾什麼去了?怎麼還一起進醫院了呢?”
時珂張口瞎掰:“他說要跟我約會,然後帶我吹冷風去了,我倆一塊兒重感冒。”
雲姨忍不住笑:“先生有這麼不解風情嗎?有誰在這種季節約會是一塊兒出去吹風的啊?”
腦子裡浮現出江錦程那張臉,時珂毫不客氣的詆譭:“對,他就是這麼不解風情。”
回到江宅,劉姨抱著小傢夥迎上前,時珂急忙退開了:“我重感冒,淼淼早產身體不好,别傳染給她了,這兩天我就不抱她了。”
劉姨有些狐疑:“怎麼出去一晚上還重感冒了呢?”
這問題她已經不想再回答了,敷衍了幾句就回房間休息了。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
時珂感覺自己狀態好了許多,想著去工作室看看,李瑤給她來過電話,她睡太沉沒聽到。
收拾好到了樓下,江錦程正抱著小傢夥玩兒,不過他有戴口罩,看來也怕傳染給小傢夥。
見她醒了,還換了衣服化了妝,他抱著孩子上前:“你要去哪兒?”
時珂盯著小傢夥笑:“去工作室看看,待會兒就回來。”
他道:“一塊兒去吧,我送你。”
時珂沒拒絕,隻是讓他把孩子放下,别老帶著小傢夥去李瑤眼前晃,那叫‘殺人誅心’。
到了車上,江錦程一臉不解的問她:“我昨晚已經很注意的沒有怎麼親你了,是我把感冒傳染給你的嗎?”
提到昨晚時珂就覺得不堪回首:“好了你閉嘴,就是你傳染給我的,不然我好好的怎麼就感冒了?開你的車。”
他居然沒反駁,唇角還掛著笑意。
時珂隻盯著他看了兩秒就收回了視線,這傢夥有毒,不能多看,一看她就心神不寧的。
抵達工作室,李瑤見他們倆一塊兒進門,賤嗖嗖的調侃:“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真是稀奇得很。江少是來‘微服私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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