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遲遲不接電話,李瑤幸災樂禍:“怕他吃了你?我估計他們還沒吃完飯呢,隻是抽空打個電話嚇唬嚇唬你。早知道會在餐廳遇到他,我就不約秦風了。”
時珂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約了秦風不提前告訴我,我們可以去别的餐廳,去江錦程不可能會去的餐廳,這種事兒雖然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架不住他心眼兒比針眼兒都小。”
李瑤嘖嘖道:“對對對,他心眼兒小到連前任都不放過。趕緊接電話吧,你看他死催死催的。”
時珂歎了口氣,這才摁了接聽鍵,剛一通,江錦程就氣急敗壞:“我一忙起來你就找機會跟秦風偷偷見面,誰給你的膽子?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幽會,皮癢了?這麼久才接電話,怕給他聽見?時珂你給我等著!”
這番話可是被一旁的李瑤全聽到了,在李瑤忍不住要笑出聲之前,時珂直接撂了電話,萬一江錦程再說點什麼非禮勿聽的話來,她會被李瑤給笑死。
這下玩的心情也沒了,時珂跟李瑤告了别,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公寓。
為了防止江錦程拿著鑰匙‘偷襲’,她把門給反鎖了,這樣起碼讓她有個反應的時間。
直到晚上十一點,江錦程也沒動靜,時珂想著他也就嘴上凶凶,沒時間收拾她,她就放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時珂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看時間才七點,她打著嗬欠攜著起床氣打開門,看見是江錦程,她第一反應是關門,奈何他動作比較快,一把將門撐開,反手把她摁在了一旁的櫥櫃上。
她現在才知道秦風當初為什麼老提醒她,開門之前要先從貓眼看看外面的人是誰,不看是真的有危險……
江錦程的呼吸從身後灑在她耳畔:“反鎖門?嗯?”
時珂百口莫辯,感覺到他身上攜著清晨冷風的氣息,她問道:“你來多久了?”
他咬牙切齒:“不久,前後也就十分鐘,這不剛忙完就趕過來了?怕我沒時間收拾你?不光揹著我見秦風,還敢反鎖門,不給你點教訓當我是病貓?”
時珂被他壓製著動彈不了,有些難受:“你先撒開,有話好好說,是李瑤叫的秦風,我不知道他會去,何況吃個飯怎麼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最後一句話她聲音小得像蚊子一般,一點兒都沒底氣,卻還是引得他暴躁。
他手輕車熟路的探進她睡衣裡,解開束縛,繞到胸前掌握。
時珂想製止他的動作,雙手立刻被反鉗住,他巨大的力道捏得她白皙的手腕肉眼可見的泛起了層層緋紅。
大清早的她受不了這刺激,有些委屈:“我難道連一丁點的人生自由都沒有嘛……?”
聽出她語氣裡的哀怨和可憐巴巴,江錦程手上的力道鬆懈了一些,她趁機反抗,被他擁著強行抱進了臥室。
柔軟的床被壓得深深陷進去一塊,像極了束縛時珂的牢籠,江錦程的吻如密集的雨點傾瀉而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印下點點紅痕。
他並不滿足於此,直到兩人幾乎赤誠相見,他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準備好的‘東西’,蓄勢待發。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