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想到了自己之前在醫院時偶然聽到的事,雖然不知道對解答他的迷惑有沒有幫助,她還是說了出來:“司崇華之前在華仁醫院住院,我打算去看看他,看到門口守著保鏢,我就沒進去。但是我聽到了他手下的人提到了一件事……”
江錦程神色稍稍認真了起來:“什麼事?”
時珂如實奉告:“他們說,司崇華在做什麼親子鑒定,在這之前,司崇華是沒有孩子的,做鑒定的應該是私生子。這事兒對名門望族來說是見不得光的,我一直也沒敢對誰說,你該不會嘴巴那麼大出賣我。”
江錦程沉吟了片刻:“這事兒是司崇華的私事,他保密工作做得向來極致,就連他的太太,除了人儘皆知的愛好之外,沒人知道他太太的任何資訊。這事兒除了我,你誰也别告訴,省得惹禍上身。”
時珂點了下頭,這種事情她當然知道輕重。
快到十一點時,江錦程提出要離開。
時珂送到他門口,嗅到他呼吸間灑出的酒氣,皺眉問道:“你到底喝了多少?”
他挑眉:“比你喝得多,一時半會兒酒氣散不了,你總不會留我過夜?”
時珂將他拽進門:‘老規矩,我打地鋪,你先洗洗睡,我下樓買點東西。’
他沒拒絕,時珂到樓下跑了好遠,才找到了一家不歇業的24小時便利店,萬幸的是,這裡還真有賣拖鞋的。
她回到家,江錦程已經洗完澡睡下了,她看到他留在臟衣簍裡的衣服,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米,那個傢夥,怕是裸著在睡吧?那可是她的床……
這個時間,能買到拖鞋已經是萬幸了,還要再給他弄身穿的衣服,當然是不可能。
她連夜把他的衣物清洗出來,公寓沒有烘乾機,自然是乾不了,隻能掛一夜碰碰運氣,起碼得保證他底褲有得穿。
忙碌完,她輕手輕腳的在床前打了地鋪,一躺下,睏意就重重襲來。
忽的感覺身上一沉,她驚醒,雙手被他死死摁住,唇也被堵住,他帶著酒精味的纏吻霸道無賴,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他這次根本沒想給她拒絕的機會,更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等到吻得她缺氧迷糊起來,他炙熱的吻才轉移向别處,如刮痧一般的觸感,經過她纖細優美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
他趁機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將她的睡衣撩至胸口上方,感覺身上一涼,時珂顫聲罵道:“你混蛋!”
他埋首在她胸口,惹得她連呼吸裡都帶著顫抖。
到了最後一步,江錦程跪坐在她身前,抓著她的腳踝,啞著嗓子難耐的問道:“東西呢?”
時珂恨不得踹他一腳,一邊掙紮一邊咬牙怒道:“什麼鬼東西?!”
他死不要臉的說道:“你不是下去買了嗎?”
時珂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我是去給你買拖鞋!你能不能要點臉?!”
他自顧自話:‘那也沒事……就這麼著吧……’
下一秒,時珂在他有力的攻占下死死咬住了嘴唇,她越是激憤的掙紮,他越是賣力。
第一次勢頭猛,加上時珂死命的掙紮,沒有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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