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良的老婆下手挺狠,她處理傷口的時候才發現,好多地方都見了血,紅腫的地方更是多不勝數,肋骨的地方當時被狠狠踹了幾腳,她拍了個片子,確認沒傷到骨頭,才放下心來。
要說喬義良這個老婆的腦迴路倒是挺清奇的,她居然會想成是時珂同時算計了兩個男人,把江錦程當槍使,用來對付喬義良。
時珂隻覺得可笑,她沒那個本事,江錦程也不是會被當成槍使的男人。
晚上下班回到江宅,時珂走到玄關處就在想,她被打的事,江錦程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畢竟他清楚她的一舉一動……
雲姨看見她一身的傷,驚訝的問道:“怎麼了這是?你上哪兒弄成這副樣子?不會是醫院裡病患的家屬打的吧?”
時珂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我手裡沒治死過人,我沒事,就是有點餓了。’
雲姨急忙進廚房張羅吃的,時珂沒精打采的踩著拖鞋上樓,走到樓梯口,她瞥見了上方站著的人,便停下腳步靠邊站著,等他先經過。
江錦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風輕雲淡的從她身邊走過,兩人的目光,始終沒有交彙到一起。
寂夜裡,兩具軀體在床上糾纏,連續幾天同樣的開場。當江錦程碰到她腹部的時候,她疼得悶聲一聲,蜷縮起了身體。
他動作頓住,伸手打開燈,入眼處,她身上儘是傷痕和淤青。
他眸光沉下:“你就不知道還手嗎?”
時珂蒼白著臉實話實說:“我沒反應過來,你要是覺得實在掃興,今天就算了吧?”
江錦程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到窗前點了支菸:“是挺掃興的。”
時珂撐著身體坐起來,淺淺鬆了口氣。被子堪堪遮住胸口,漂亮的鎖骨,標準直角的肩頭,似乎畫筆勾勒成的腰背線條,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在白皙無暇的皮膚上十分顯眼,竟有幾分别樣的美感。
如果挨頓打能避免江錦程對她做這種事,那這頓打,也算沒白挨。
看他沒打算繼續了,她才小心翼翼的離開,起碼今夜,她可以睡個好覺。
此後的一週,江錦程都沒碰她,他在很多事情上都特别講究,可能是真的覺得她一身的傷特别礙眼,沒有興致吧,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所以那些傷她都沒怎麼管,恢複得越慢越好。
週末時珂在家的時候,李瑤一直跟她連著語音閒聊。
突然說到最近的一則新聞,李瑤描述得繪聲繪色:“你知道嗎?就你家那片豪宅區,靠近你家那棟宅子的那戶,前兩天警方帶走了一具屍體,說死者不是戶主,也跟戶主沒關係,是非法闖入意外死亡的,現場還搜到了死者帶的槍械什麼的,怕不是殺手吧?那片兒住的都是有錢人,是非多,你可得當心啊。”
時珂之前沒聽到過訊息,有些驚訝:“是嗎?我不知道哎。我平時白天都在醫院,沒聽人說啊……”
本著好奇,她走到頂樓朝李瑤說的那棟宅子望過去,那棟宅子的地理位置比江宅高一些,要是站在那邊的頂樓,可以瞭望整座江宅,幾乎可以看清楚大部分江宅的情況。
時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沒敢細想,匆匆下樓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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