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沒再看他,從他身邊掠過朝門口走去。
手腕突然被拽住,她腳步頓下,皺眉不解的看向他:“還有事嗎?今天我和淼淼一整天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應該沒有哪裡違反了你的規矩吧?”
話說完,她明顯感覺到他手上在用力,捏得她手腕生疼。
她掙紮起來:“你弄疼我了!”
他猛地將她拽到跟前,眸子裡淬了火似的:“這點疼算什麼?不及你給我的萬分之一,這就受不了了?”
時珂愣住,莫名的情緒在心裡翻湧,她突然沒了看他的勇氣,垂下眸子,視線跟他胸口齊平:“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想聽我說對不起嗎?事發當天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話沒說完,他突然大力推開她,她摔倒在地,咬著唇忍著疼痛沒發出聲音,怕把孩子吵醒。
她捂著扭傷的手腕輕聲說道:“夠了嗎?不夠的話,換個地方你接著發泄,别在這裡吵到淼淼。”
他從牙縫裡蹦出了一個‘好’字,粗暴的拽著她去了臥室。
一進門,她再次被推倒在地,他半蹲下身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明明錯的是你,為什麼你還能表現得這麼理直氣壯?嗯?”
時珂隻是平靜的看著他,沒有試圖去激怒一頭接近暴走的野獸,一整個白天他都表現得風輕雲淡,終於在這時候忍不住了麼?
他突然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從前在一起的時候,你總嫌次數多了,跟情夫卻偷著來,你真讓我刮目相看,是我在床上讓你不滿意了?還是那個商洄真就比我強?”
看到他眼底的瘋狂,時珂有些害怕,再發展下去,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伸手捂住胸口:“别這麼對我……”
他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將她的雙手鉗製住:“對你這樣的女人而言,這種程度算是羞辱?跟我離了婚,商洄不也沒要你?你現在這幅淒慘的模樣,還不足夠讓我覺得大快人心。”
“我們已經離婚了!”時珂帶著哭腔低吼:“你沒權利再這樣對我,你放開我!”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江錦程低低的笑了兩聲:“嗬嗬……沒離婚的時候你都能不要臉的亂搞,離了婚你又何必裝清高?你的身體從裡到外哪裡我沒看過、碰過?”
時珂被他的話弄得面紅耳赤,别過臉去閉上眼不再看他。
江錦程所有的情緒都在眼底凝聚成了深深的墨色,她還是跟從前一樣,動不動就臉紅,隻是……不單單對他一個人臉紅吧?對誰都可以。
她敞開的衣襟處,黑色的文胸半露,將那片風景襯托得更加迷人眼,膚色白得晶瑩剔透。一想到她這副模樣也被别的男人看過,他就幾欲瘋狂。
過了片刻,他放開她站起了身,冷聲說道:“你不會以為我還會對你產生興趣吧?别人碰過的,我嫌臟。”
在他看不見的視角,時珂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進了身下的地毯,悄無聲息,不留痕跡。
她坐起身垂著頭整理衣服,釦子被他扯壞了,扣不上,便隻能用手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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