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佘淑儀沒什麼大毛病,時珂沒再說這件事,快速轉移了話題:“你太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泡個澡吧,這樣睡覺的時候會舒服很多。”
他突然一把拽過她禁錮在懷裡:“抱歉,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時珂原本沒打算立刻跟他聊關於佘淑儀的事的,既然他說道這個點兒上了,她也不想藏著掖著了。
她從他懷裡輕輕掙脫出來:“不,這種事情,以後一定還會變著法的發生。司太太已經給我造成困擾了,她的行為讓我很難過。淼淼是我的底線,她不該碰。
我知道,你說不定以後真的會認回她,但她不會接納我,我也不想往後的日子太難過,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帶著淼淼離開你,反正到了那時候,我想要的完美也不會有了。”
江錦程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似有一絲慌張,想抬手碰她,被她躲開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夜裡,時珂做了個夢,夢到女兒丟了,找不回來了。
她哭著醒來,發現是夢,但是怎麼也睡不著了,起身去嬰兒房看了看孩子,然後取了一瓶酒麻痹心裡的恐懼。
沒經曆過的人永遠都無法體會,而經曆過的,連回憶都不敢。
她從來沒嘗試過去恨一個人,也沒有刻意的去討厭過誰,但她現在覺得,對佘淑儀,她升不起一絲好感,大抵是註定了要互相討厭吧。
她不覺得自己在江錦程心裡的地位能勝過佘淑儀這個親媽,結果她早就有所預料,但在那一切還沒發生之前,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坐在樓梯上一杯接一杯的喝,洋酒後勁很大,上頭也快,她很快就感覺頭昏腦漲了,視線也有些模糊。
感覺差不多了,她晃晃悠悠的起身,想把剩下沒喝完的酒收好,一個沒拿穩,酒瓶摔碎了。
聽到動靜,江錦程從臥室出來,一把將她撈到樓梯口:“怎麼大半夜起來喝酒?趕緊回去睡,我讓人來打掃。”
時珂扶著樓梯扶手衝他笑:“江錦程,我很喜歡你的,也隻喜歡過你一個人。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你不要在我們好不容易結婚之後又逼我放棄喜歡你好嗎?
我知道我跟你和司太太之間的血緣比起來微不足道,可對我而言……你也是我唯一的親人啊,我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不是麼?”
江錦程沉默了許久,最終隻是走上前擁著她回臥室:“别鬨騰,睡覺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時珂一把推開他:‘我偏要現在說!因為清醒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早知道這樣,早知道……我會一直把你當哥哥,我寧可從來沒喜歡過你,反正親情也可以一輩子!’
向來是真話最傷人,江錦程不知道這樣讓她說下去她還能再吐出多少刀子般的話來,為了堵住她的嘴,他猛地將她抵在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時珂沒有掙紮,反而努力的迴應著他,她其實打心眼兒裡喜歡跟他做親密無間的事,隻是清醒的時候她不太放得開。
現在酒勁上來了,她膽兒肥了許多,吻還不夠,她一通亂扯,將他身上的衣服拽了個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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