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一臉的似笑非笑:“他是閒,才不是黏人,你看他平時理我嗎?”
“有的人看著高冷,其實是隻對感興趣的人喋喋不休。在别人眼裡是大狼狗,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是小奶狗。再紮實的冰山也能被愛情這玩意兒給磨化了。江錦程以前可不這樣,他現在這德行,要說對你沒興趣我都不信。”
李瑤這隨口一吐槽,直接吐槽進了時珂的心坎兒裡。
她莫名的又想到了江錦程半夢半醉時說的話。
‘我有沒有說過其實我很喜歡你?’
江錦程這個人,行事果決,能一句話解決的絕對不多嗶嗶,能用行動搞定的,那就連說話都免了,就這麼一個惜字如金的人,突然變得話多了起來,他的高冷似乎在漸行漸遠?
時珂有些迷惑,也開始不確定了,問李瑤:“你覺得江錦程變了嗎?”
李瑤沒好氣的說道:“對别人沒變,對你變了。他一般都不拿正眼瞧我的,主動找我也都是為了你,我感覺我就像是個工具人,被他招之則來揮之即去,下回我要問他收費了。”
晚上回到家,時珂看江錦程心情不錯的逗著孩子,想到司崇華拜托的事兒,她還真不敢開口。
每次她都很想聽他的話避免和司家的人接觸來著,可好像沒哪一次是能如願的。
就在她發愣的功夫,他抬眼看向她:“回來了?”
時珂撞進他深海一般的眸子裡,那是一池看似繁花似錦實則誘人深陷墮落的煉獄,長久的駐留,必定萬劫不複。
唯恐被他探索出什麼,她迅速移開視線:“嗯!我先去洗澡。”
看她有些倉惶的上樓,江錦程眼底迅速掠過什麼,快得來不及捕捉。
晚飯的餐桌上她心不在焉,對小傢夥搗亂拿東西敲桌子的動靜容忍度也小了許多,責備了好幾次。
江錦程募的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時珂心臟突突的跳了好幾下:“我……沒事!就是有點心煩意亂的。”
他沒挑破:“也是,聽說女人來例假的時候特别暴躁。”
時珂沒吭聲,就讓‘大姨媽’背鍋好了。
過了一會兒,她問他:“明天你去公司嗎?總不能這麼一直躲著吧?”
江錦程神色如常,好像對這件事無所謂一樣:“你不用管,我的事你也操心不來。”
嗯……對,她承認她操心不來,嘗試展開話題失敗,她慫慫的縮回了殼裡,唯恐被他一棍錘死。
她在心裡反覆的嚼著司崇華的話,司崇華表達的意思是哪怕江錦程不認他這個親爹,那麼做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是不錯的,至少這樣兩人之間有了必要的關聯。
她覺得這真的不過份,但又保不準這是司崇華逼著江錦程父子相認的開端。
司崇華的請求將她攪得惶惶不安,晚上躺在床上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江錦程在旁邊感受著她的焦躁,強行扯過被子將她裹好:“别折騰了,我知道司崇華找你了,何必折磨得自己睡不著?”
時珂渾身一僵,同時腦子一抽,一拳錘在他胸口:“你知道你還不早說?害得我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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