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賀言不是都說了麼?你現在還是以休養為主,孩子的事暫時擱著,等她出院你想怎麼抱都可以。”
時珂不樂意,來了脾氣,將手裡的筷子丟下:“我真的沒事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賀言是醫生,我也是醫生,他說要好好休養是十天前的事兒了吧?他可沒說出院之後還要每天臥床,我人都躺得快散架了。”
他不理會,往她碗裡夾了菜,用冷厲的眼神逼著她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别的方面時珂會妥協,看孩子方面,她不會。她對他的眼神置之不理,就這麼跟他僵持著。
兩分鐘之後,江錦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面無表情的接起:“喂?”
電話那頭是賀之謙的聲音:“江總,我快到你家了,關於賀言的事,我想跟你當面聊聊。”
江錦程眸子微微沉了沉:“我在家。”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看樣子有客人要來,時珂也沒繼續跟他鬨不痛快,起身上了樓。
江錦程讓劉姨重新給她送了份飯菜去房間,自己也沒接著吃,到客廳等賀之謙進門。
他知道賀之謙找他是為了什麼事,因為一個星期前,他給了賀言江氏的工作,這對賀之謙來說,是種挑釁。
賀之謙進門時帶著一臉不快,開門見山的興師問罪:“不知道江總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是號大人物,和賀言也是好兄弟,但不至於連我賀家的家事都要插手吧?整個江城都知道我在逼他妥協、逼他回家繼承家業,你現在給了他工作,是在跟我過不去嗎?”
面對這一通質問,江錦程慢條斯理的點了支菸,也遞給了賀之謙一支:“那你也應該知道,你的兒子賀言救了我太太和女兒,别說給他一份工作,就算送他一家公司,我也樂意。做人得懂知恩圖報,不是麼?”
賀之謙氣得臉色十分難看,半晌都沒說話,很明顯,江錦程就是要跟他過不去,就是揪著這個合適的理由,見縫插針的向賀言聲援。
這場談判最終不歡而散,賀之謙沒法兒跟江錦程徹底翻臉,在商業場上爭個高低,隻能暫時放棄對賀言的‘獨裁’。
整個談話內容都被站在樓梯口的時珂聽了個清楚,這事兒她站江錦程這頭,覺得他沒錯,賀之謙不是個好父親,不配強迫賀言為他做任何事。
看到江錦程拿上車鑰匙要出門,時珂急忙跑下樓:“你去哪裡?我也要去!我悶死了,帶我出去透透氣……”
他無奈的歎氣:“你才生完孩子多久?老實在家裡呆著,少見點風,天氣涼了,感冒了怎麼辦?”
時珂攏了攏衣襟:“我穿挺多的,大不了再加件大衣,帶上我嘛……難不成你要出去見哪個女人?”
面對她刻意的‘無理取鬨’,江錦程沒轍,默許了她跟著他。
車徑直開到了江氏大廈,看樣子他是來加班的。
時珂心裡打著小算盤,等他下班,一定要套路他去一趟醫院,她非要見到寶寶不可。
江錦程在辦公室忙碌,她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看雜誌、喝茶。沒有母乳可喂,她飲食方面也不用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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