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也沒心情吃飯了:“我沒什麼心虛的,我和他是同學也是朋友。”
他輕哼了一聲:“對,還差點成了你男朋友。”
他什麼都知道,她已經不奇怪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這幅醋意濃濃的樣子,時珂生氣不起來:“你夠了,那是之前的事了,乾嘛拿出來說?我拆快遞還不行麼?”
包裹打開,裡面是一條包裝精美的項鍊,吊墜外輪廓是一個圓形,圓形中央是一片能活動的雪花樣裝飾。
除了項鍊,還有一張卡片,上面是秦風的筆跡:你收到包裹的時候,江城應該下雪了。
沒有更多的話語,卻又好像帶著某種含義。
江錦程奪過卡片掃了一眼,隨手丟在一邊,然後沉著臉起身離開了。
時珂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做什麼,下意識的跟上去:“他也沒說什麼啊,你怎麼了?”
他走到車庫,坐進車裡:‘沒怎麼,我去公司,你有事麼?’
他都這樣說了,時珂隻好讓開了車道:“那你去吧……”
江錦程氣得深吸了一口氣,驅車風馳電掣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秦風送的項鍊時珂沒打算戴,江錦程看見她戴一定會生氣,所以她連同生日時秦風送的手鍊一起鎖在了櫃子裡。
介於時差關係,她沒有給秦風打電話,隻是給他發了條資訊:謝謝你的禮物,祝你在國外一切順利。
摁下發送鍵,她又在網上選了一件價格不便宜的禮物回贈,無論是物質方面還是感情方面,她不想虧欠誰的,她和秦風,從來就不在一條平行線上,隻能漸行漸遠。
到了深夜,雪下得越發大了,從最初的一小片變成了鵝毛大雪,氣溫驟降,冷得人隻想縮在被窩裡懶得動彈。
江錦程還沒回家,時珂想到晚上的事兒,便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沒接,給掐斷了,她沒有再打過去,想著興許他在忙吧。
就在她迷迷糊的快睡著時,好不容易焐熱的被窩裡襲進了一陣陣寒意,隨著寒意貼近的,還有江錦程被寒風侵蝕得冰冷的身體。
她幾乎是一下子就被凍醒了,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回來了?”
他沒應聲,霸道的褪去她身上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他要乾什麼。
這種事情上,時珂向來是沒什麼脾氣的。許是心裡帶著不滿,他將她弄疼了,她輕輕‘嘶’了一聲,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慢點……”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停下動作在黑暗中靜靜的注視著她。
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能依稀看見他臉部近乎完美的輪廓,攀在他胸口的手掌心裡,漸漸傳來了他炙熱的溫度,還有他強有力的心跳。
她身體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察覺到她手上的力道鬆懈,他才又繼續挺進。
窗外的銀裝素裹影響不了室內的火熱,細碎壓抑的聲調時不時從時珂唇間溢位,後來實在累了,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翌日醒來,下樓時,她瞥見江錦程戴上了口罩,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還時不時咳嗽兩聲。
她走上前伸手摸摸他的額頭,被他輕輕一巴掌拍開了:“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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