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珂正在醫院忙,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兩天沒見了,我回來,你又不在家。”
聽話裡像是帶著滿腹抱怨,時珂看了眼跟前問診的病患,不得不表現得一本正經:“我在忙,回頭打給你。”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
她聽到手機資訊響了一下,沒敢看,怕病患有意見,等忙完了手上的事兒,才打開手機,是江錦程的資訊,內容就一句話,卻讓她腿軟:敢掛我電話,晚上等著吧。
她一陣臉紅心跳,沒有回覆,匆匆關掉了手機,唯恐被别人看見,這傢夥,他忙的時候不也掛她電話麼?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眼角的餘光瞥見門口來了個人影,她習慣性的坐正了身體,等待問診的病人落座。
每天見過來來往往的病人那麼多,她沒有盯著别人看的習慣,可當看清楚眼前的病人時,她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對方看上去並不年邁,居然是一頭白髮,就是這頭白髮,給了人一種年邁的假象,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個老人,第二眼再一看,就是個頂多四十來歲的帥大叔了。
她起初還以為眼前的帥大叔是有白化病什麼的,觀察到他眉毛和修剪過的胡茬是正常色,才確認並不是白化病,隻是單純的頭髮白了。
這不是個普通的帥大叔,一身名牌西裝價值不菲,估計又是哪位她沒見過的大佬,依稀還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而今風采也沒退卻多少,眼神裡都是歲月沉澱的成熟穩重,格外耀眼。
對上對方的視線,時珂有些尷尬的看向了别處:“抱歉,請問您哪裡不舒服?”
帥大叔笑了笑:“沒事,第一次見我的人,都會盯著我看,我頭髮少年白。我最近心臟有點不舒服,夜裡會覺得疼痛,時醫生,你幫我開檢查單吧。”
時珂當然不會隨意開檢查單,起身走到帥大叔跟前,拿出聽診器:“我看看是哪裡疼吧。”
帥大叔很配合的解開了衣服釦子,時珂心無旁騖的檢查了一番,說道:“我大概知道情況了,我給你開單子,檢查完了拿報告來找我。”
帥大叔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朝她笑了笑,隨即就拿著檢查單離開了。
時珂順手收拾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辦公桌面,突然發現工作牌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被病曆本壓在了下面,正要重新戴上,忽的想到方才的帥大叔根本沒看到她的工作牌,又是怎麼知道她姓時的?
病人問診掛號是掛的科室,她不是教授,沒有專門的掛號選項,病人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像帥大叔這樣的有錢人,不應該找賀言那種醫學教授看病麼?
她看了下電腦上剛才錄入的病人資料,帥大叔叫司崇華,這個名字,她從未聽過。
一直等到下班,她也沒等到司崇華拿著檢查單回來找她,她沒在意,每天醫院裡流動的人那麼多,她不可能做到每一個人都督促到底,那種大人物,估計是有急事離開了。
晚上回到家,她看見江錦程在庭院裡陪黑崎玩,便把手提包給了雲姨,走上前逗黑崎:“待會兒帶你出去遛彎兒啊。”
江錦程臉色微沉:“我還不如一條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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