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二十年的鬨劇,終於要結束了嗎?她也如願以償的可以離開,重新開始,可為什麼……她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臨走前,時珂把李瑤約出來,將辭職信交給她:“這個幫我給醫院。”
李瑤難受的搓著手:“你打算去哪裡?真的要走嗎?秦風不是已經把網上那些東西處理掉了嗎?已經沒事了啊……”
時珂歎了口氣:“這次真的要走了,決定了去哪裡再告訴你吧。或許以後我還會回來,畢竟,我在這裡長大。記得幫我跟秦風說聲謝謝,我就不給他打電話了。”
李瑤知道,時珂決定的事,沒辦法改變,便說道:“那你安頓下來給我報個信。”
時珂點點頭,兩人笑著道别,但是都紅了眼眶。
遠去的列車呼嘯著鳴笛啟程,時珂選擇列車是想慢慢看著沿途的風景,一點點闊别過去。
從五歲起進江家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一一閃現而過,奔湧的眼淚怎麼都忍不住,浸濕了衣襟。
列車駛離江城境內那一刻,她在心裡默唸:再見了,江錦程。
……
“錦程,時珂走了,辭職信已經交到醫院了,我去你家看了,她的所有東西都帶走了。留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封信給你。”
江錦程接到賀言電話的時候,拿著檔案的手僵了僵,頓了兩秒,他淡淡的說道:“還有别的事嗎?我在忙,先掛了。”
掛斷電話,他放下檔案,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助理端了咖啡上前:“江總,您沒事吧?”
助理,亦是之前在酒店門口他摟著的女人。
江錦程看著外面林立的高樓大廈,心情有些煩躁,連抿進口中的咖啡,都變得苦澀不已:“怎麼這麼苦?”
助理急忙說道:“我馬上拿糖過來!”
他抬了抬手:“不用了……訂今晚的機票,回江城,剩下的事,交給老餘處理。”
夜裡的江宅死氣沉沉,江錦程回來的時候,站在門口頓了一會兒,才抬步進去。
看到時珂留下的信和銀行卡,他煩躁的一股腦丟在了一邊,那個女人,早就計劃好要走了吧?
很快,賀言驅車趕了過來,神色有些許緊張:“錦程……”
江錦程視線冷厲的掃向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賀言輕咳了一聲,有些心虛:“既然網上那些照片是李夢溪傳上去的,要怎麼辦……你看著來吧。我早就跟她分手了,誰知道她會搞這出?”
沒錯,李夢溪打掉的孩子,是賀言的。
當初為了避免麻煩,他才求江錦程幫忙處理的,這才有了江錦程帶李夢溪去墮胎的事兒。
江錦程冷哼道:“反正你的風流債不止這一樁,那我就讓蘇離去幫我處理了。”
蘇離,江城響噹噹的人物,玩的是道上那一套,三人認識多年,彼此都瞭解各自的手段。李夢溪要是落在蘇離手裡,下場可想而知。
賀言神色微變:“錦程……不至於吧?李夢溪這事兒是做得不地道,我問了,她說她那天喝多了,隨手拍了發到網上的,第二天才知道乾了這混賬事,已經覆水難收了。何況……這事兒那個秦風都幫著解決了,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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