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好了，不扯了。會議要開始了。”

周啟靈，“糟糕，我的會議資料還沒有準備好。司戀，戰總肯定不會罵你，一會兒你能不能幫我......”

沒等周啟靈說完，司戀就果斷拒絕，“不行！”

周啟靈著急一邊準備資料，一邊還不忘記數落司戀，“你啊，對宋月青那麼好，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我們倆一起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了，多少有點感情吧。”

司戀笑了笑，“你和我有感情？”

周啟靈，“有啊！我們的私人感情深著呢。”

司戀突然說，“戰總，您怎麼來了？”

“戰總，啊，沒有沒有，我跟司戀沒有私人感情......”還沒有看到人，周啟靈嘴開始服軟了，可當他抬頭看去時，哪裡有戰南夜的影子。

意識到上了當，他惡狠狠地瞅著司戀，“司戀，你信不信我揍你？”

司戀，“我不信！”

周啟靈，“你不信？我告訴你，你要真惹到我，就算有戰總護著你，我也能照樣揍你。揍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

司戀，“戰、戰總，您真來了！”

周啟靈，“我要是再上當，我就不姓周。”

“你不信周，你想姓什麼？還有，你想揍誰？”

戰南夜低低沉沉又自帶強大氣場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周啟靈都不敢回去看，“戰總......”

他老人家平時有事找他們都是直接的內線電話，今天為什麼會親自跑來特助辦公室？

還抓到他在“欺負”司戀。

嗚嗚嗚——

周啟靈覺得他的職業生涯要完了。

或許，人生可能也走到儘頭了。

司戀，“戰總，您有什麼事？”

戰南夜目光移到司戀身上，瞬間就溫柔了許多，“你去交待一下，讓宋月青親自帶司晨曦，務必讓司晨曦以最快的速度熟悉秘書辦的業務。”

司戀有了少許不好的預感，但是因為他與她現在是總裁與助理的關係，她也沒有多問，“是，我這就安排。”

等司戀走後，周啟靈小心翼翼地看著戰南夜，“戰總，我在跟司戀開玩笑，我並沒有真的欺負她。”

戰南夜，“我能看不出來你在開玩笑？”

周啟靈，“......”

他老人家知道他是開玩笑，那為什麼還用那麼嚇人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