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往前一拽，拽到廳裡燈光最亮的地方，仔細打量著她脖子上的痕跡，是有點像吻痕，又像用牙齒咬過，“這是阿夜弄的？”

計謀見效，顧兮兮鬆了一口氣。她裝出害羞的樣子，趕緊拉起衣領把痕跡擋住，“啊，這這這，我我我......”

顧傾城不耐煩道，“裝什麼清純？我問你這痕跡是不是他弄的？”

顧兮兮點頭，“哥哥你說過，除了他，誰都不能碰我，我沒敢忘記。”

顧兮兮對他言聽計從，讓顧傾城心情大好，“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他有沒有破了你的身子？”

“沒......”顧兮兮害羞地咬了咬嘴唇，“差點他就......當時我很害怕，掙紮得厲害，他就停下來了。”

顧傾城臉色忽地一變，一把抓住顧兮兮的頭髮，“你是廢物嗎？這都怕？你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他要你，你還敢拒絕他。”

頭髮被扯著，感覺整個頭皮都快要被他扯下來了，顧兮兮一動也不敢動，“南夜哥哥說，他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他會等我，直到我做好準備接納他。”

“他這樣說的？”顧傾城半信半疑，還是鬆了手。

顧兮兮說，“如果不是，他怎麼會送我回家。”

這回，顧傾城是真信了，“男人嘛，有時候主動的女人見多了，遇上一兩個拒絕他的，會讓他更有興趣。你做得對，先吊他一些時日，别讓他那麼快得到你。當然也不能吊太久，太久他對你失去了興趣，你就再沒有機會了。”

顧兮兮點頭，“我聽哥哥的，你讓我吊他多久，我就吊他多久。你讓我什麼時候把自己交出去，我就什麼時候把自己交出去。”

顧傾城很滿意顧兮兮的態度，他自信地認為顧兮兮已經完全被他調｜教成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工具，他可以隨意利用。

顧傾城勾住顧兮兮的下巴，掰著她的臉看了又看，“你這張臉跟你那不要臉的媽一樣，確實是有讓男人心動的資本。不過再好看的相貌看久了都會厭倦，想要戰南夜的目光多在你身上停留一些時間，讓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多教教你，她最擅長駕馭男人。”

顧兮兮，“她教過我的。”

顧兮兮已經記不清從幾歲開始，那時候她應該還很小吧，她的母親就開始教導她該如何討好男人。

她的母親一次又一次在她耳邊嘮叨，一個女人學得好，不如嫁得好，男人才是她們的靠山。

“果然是小三上位，不過倒讓我省心了。”顧傾城冷笑一聲，“我教過你怎麼侍候男人，你還記得不記得？”

顧兮兮點頭，“哥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再夜哥哥失望。”

顧傾城，“當你們倆衝破那層關係後，你就不要再假裝矜持。他碰你，你要主動些，别像條死魚一樣，掃了他的興致。男人都一個樣，床下喜歡清純的淑女，床上喜歡能帶給他快樂的女人。你要能在他老婆之前，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别說他是你的，將來整個戰氏集團都是你的。”

顧兮兮，“我隻要完成你交待給我的任務就成，其它的我並沒有多想。”

顧傾城輕輕拍拍她的臉，“嗯，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去做事情，你想不到的我替你去想，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顧兮兮，“嗯。”

顧傾城，“上樓去休息吧。明天開始，我每天都會安排人來家裡給你做全身SPA，保養好你的身體。”

“是。”顧兮兮道了聲是，趕緊上了樓。

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房門一關，她身體軟得站都站不穩，她靠著房門滑坐在地上，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今晚這一關算是過了。

可是明天呢？

後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