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被騙,拿你的血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蔡保國將馬春給拽過來,直接割破了他的手指。
鮮血滴落下去,接觸到鑭後,並沒有變成藍色,還是鮮紅的血色。
周正同樣也割破了自己的手,將血滴落下去,也是鮮紅的血色。
這下就很明顯了,唯有蔡保國的血不一樣,就算再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中毒,也會懷疑自己的身體有問題。
“馬醫生,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蔡保國抓住馬春的衣領,眼神似要殺人。
“不是我乾的,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為什麼要害你呀!你給我的工資比外面要多得多,我完全沒有動機啊。”
馬春眼看自己被懷疑了,於是連忙看向陳虹。
“蔡總,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同床嗎?萬一是她乾的呢?你們已經結婚了,如果蔡總你死了,最大受益人當然是她!如果你死了,對我完全沒有好處,所以不可能是我乾的!”
陳虹被氣得臉紅,“你在血口噴人,我跟老公結婚時就已經簽訂了婚前協議,所以根本不存在你所說的最大受益人是我!”
蔡保國現在有點迷糊了,完全拿不定主意。
一個是自己信賴的私人醫生。
另一個是自己的同床,心愛的嬌妻。
周正看出他的為難,笑著說道,“其實很容易就能辨别是誰乾的。”
“噢?真的嗎?如果你能幫我查出來,我定不會虧待你!”蔡保國大喜。
“蔡總剛才說,你長期都在服用中藥調理身體,而給你開中藥的人恰好就是他。把你的那些中藥大火熬製後的汁液,再滴在鑭上邊。如果是藍色的,結果就顯然意見。”
蔡保國連忙讓保姆去安排熬藥。
結果藥還沒有端出來,馬春就已經坐不住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蔡保國面前,大哭道,“蔡總,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求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義上,饒我一命吧!”
“看來還真的是你。”蔡保國眯了眯眼,憤怒的情緒全寫在了臉上。
“我也是受人指使,不是我想這麼乾的。我的家人全被控製住了,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的家人全都會被殺掉。”
蔡保國冷笑道,“那也不是你能害我的理由!”
說完,蔡保國從客廳的桌底下拿出一把手槍,直接一槍把馬春給斃了。
其殺伐果斷的程度,連周正都有些吃驚。
直接在自己家裡殺人,還真是一個狼滅。
比狠人還要多一點。
“把他抬出去,找個地方處理。”蔡保國跟自己的小弟安排完,又回到了别墅。
保姆已經見怪不怪了,很淡定的擦拭著客廳的血跡。
等蔡保國回來時,血跡已經全部擦完,大廳又恢複原先的樣子,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叫小周醫生是吧?”蔡保國笑著對陳虹問道。
“沒錯,就是小周醫生,是我從醫院挖來的。老公你看我沒有騙你吧,我說了他的醫術很高超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第一眼見到你,我看到你這麼年輕,確實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好,居然光靠著診脈,就把我中毒的事情給查出來了。
不過我這個毒,真的有解藥嗎?如果按照你所說的慢性毒藥,而且潛伏期長達兩三年之久,我怕很難治好啊!”
周正淡定一笑,“我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
蔡保國鬆了口氣,“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就讓你當我的私人醫生,每個月至少給你2萬英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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