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河心情在波動,這東西他太想要了。
最後衝動戰勝了理智,他嘿嘿一笑。
“既然兄弟你這麼客氣,那我就收下了。1000萬美元,真是夠破費的。
既然你拿我當朋友,我也拿你當朋友。到時候我會在佛爺面前多替你說話的。”
“可千萬别。”周正微笑著點了下頭道,“佛爺生性多疑,你跟外人接觸,在他面前說好話,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陳楚河想來也對。
佛爺最怕的就是內部出差錯。
外人可以有很多方式防,但家賊卻很難防。
兩人從拍賣行離開,陳楚河要請周正吃飯。
安排在了紐約最大的一家西餐廳,人均消費上萬美元的那種。
能夠在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
“說吧,我知道你接近我肯定還是有目的。雖然我隻是餘家的上門女婿,但還是知道不少事情。”
周正還無法判斷對方說的是真是假,於是說道。
“我若是真對餘家有什麼企圖,肯定是去接近你老婆,反而是能知道更多事情,你覺得呢?”
“說的也是,我跟我老婆結婚十多年,家族很多事情,其實更多的是告訴她,再選擇性的告訴我。
那些黑活累活都是我去做,到時候若東窗事發,我老婆沒事,我估計要牢底坐穿。這老爺子考慮得還真好,嗬!媽蛋!”
或許是因為今天被羅彰翔一直罵吃軟飯的上門女婿,激起了陳楚河的逆反心。
現在的他對餘家非常怨恨。
“佛爺有幾個孩子啊?”
“6個,4兒2女,孫子就多了,我都認不完,估計有十幾個。
餘家那些生意,最核心的管理就是佛爺的兒子和孫子,我們這些沒有血緣關係的,隻能做臟活。”
周正試探性問道,“聽你的意思,你上頭還有人管你?”
“佛爺的大孫子餘克傑,聽說是佛爺最看好的繼承人。特麼的,讓一個晚輩來管我,還經常對我破口大罵,真是憋屈!”
這個人對餘家的怨念很重,弄不好他就是撕開餘家的利刃。
隻要掌握餘克傑的犯罪證據,就能間接性掌握餘佛海的犯罪證據,那麼問題就解決了。
透過神瞳,周正也是確定陳楚河說的那些憋屈事,以及他對餘家的怨念是真的。
“如果餘克傑倒了,你是不是能夠接替他的位置?”周正冷不丁的這句話,卻暗藏殺意。
聽得陳楚河一怔。
他不是沒想過。
因為佛爺的後代雖多,但很多沒有能力,完全是紈絝子弟,隻知道享受。
再加上女流之輩不能插手家族生意,所以真正有實力的,隻有五大金剛,和幾個從事走私,賭場,妓院生意的人。
陳楚河雖然在餘家很受氣,但他卻很爭氣,將紐約州幾個市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
要不然,餘佛海也不會將紐約州最繁華的對方之一,交給他來打理。
“我知道了,你是衝著餘克傑去的。”
“我並不認識餘克傑,還是聽你說,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我隻是單純想幫幫你,因為我很體會上門女婿的委屈。”
周正彷彿感同身受似的,長歎一口氣。
“你也是上門女婿?”陳楚河疑問道。
“是啊,我那老丈人不把我當人,也是讓我乾一些臟活。就比如盜墓這種事,都是讓我去。”
陳楚河眉頭神采飛揚,激動道:“你會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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