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都說你是沽名釣譽,你還偏要反駁,怎麼樣,這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上了吧!”
秦言不管不顧對著李夫子一頓猛輸出。
李夫子此時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本以為拿出引以為傲的成名作,能扳回一局,沒想到還是慘敗收場!
這一敗,讓李夫子的心氣蕩然無存。
又被廢物十四皇子好一頓奚落,顏面掃地,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李夫子,這下能承認你是沽名釣譽了吧!”
李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顫微微地指著秦言。
“你……噗”
話還沒說完,一口老血噴濺當場!
在場所有人被嚇了一跳,有人驚呼道:
“李夫子被氣吐血了,快傳太醫!”
秦言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搖搖頭道:
“呦,對對子乃是文人墨客附庸風雅,這都能給您氣個好歹,你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呢!”
李夫子面色蒼白無比,氣喘籲籲,目眥欲裂的瞪著秦言道:
“你……老夫要到陛下面前,告你的狀!”
秦言嗤笑一聲。
“對對子都對不過我,還好意思告狀!”
“都不是我瞧不起你。”
秦言一字一頓,字字誅心,轉過頭看向所有人。
“我也不是針對誰,國子監裡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沽名釣譽,不學無術之輩,這話我今天放著。”
“你!”
李夫子掙紮著想要起身,奈何被氣得手腳發軟,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太狂妄了!”
“囂張,囂張至極。”
一石激起千層浪,國子監圍觀者中,不管是皇子、學子,還是學士,每個人都義憤填膺,想要將秦言生吞活剝一般。
就在這時。
在一旁看熱鬨的第一大才女,趙之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拱手作揖道:
“十四皇子,既然你說我國子監都是沽名釣譽之輩,不如你我切磋切磋可好?”
秦言轉頭看向趙之雅,也想起前身的記憶。
這女人是大學士的孫女,出身書香門第,並非皇後秦霜蘭的黨羽,怎麼她也跳出來湊熱鬨?
於是皺著眉頭,不解道:
“關你什麼事?”
趙之雅淺淺一笑。
“我乃國子監博士,你說國子監內全都是沽名釣譽,自然也包括臣女,别誤會,我隻是想在學術上,與十四皇子切磋一番,並無他意。”
這女人微施粉澤,似玉生香,渾身都透著書香文雅的氣質。
才女主動送菜,他又怎麼好拒絕呢!
隻不過……
秦言清了清嗓子,挑釁道:
“既然美人想要與我切磋,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隻不過也不能白和你切磋。”
“如果我贏了怎麼說,你輸了又怎麼說。”
趙之雅眉頭一皺。
“文人墨客,附庸風雅,為何一定要賭個輸贏?”
秦言擺擺手道:
“沒有賭注多沒意思,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既然被尊稱大秦第一才女,想必肯定有點學識,不如這樣吧,如果你輸了就拜我為師,或者做我的書童,婢女什麼的都行!”
“大膽!”
“好囂張啊!”
“太狂了!”
趙之雅還沒發話,國子監裡的其他學子、學士們都不乾了。
要知道,趙之雅可是國子監的鎮國之寶,才學無雙,舉世聞名。
今天可好,十四皇子明擺著要占便宜,哪能讓他這無恥小人得逞!
“十四皇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趙博士可是大秦才學第一女,讓她拜你為師,豈不是,我大秦學子都是你的徒孫!”
秦言摳了摳耳朵,不屑的語氣道:
“不敢賭就說不敢,哪找那麼多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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