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先出去了。”
程錦腳步匆匆的離開,起初是擔心桑甜的身體。
這會兒她恢複了,他自然功成身退。
蔣大夫被程錦說的十分愧疚,看向薑綰和茯苓的眼神裡多了些歉意。
“對不住兩位小友,是我狹隘了。”
薑綰和茯苓對視了一眼,兩人也沒有說原諒他的話。
對此蔣大夫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告退離開了。
呂懷仁臉被打火辣辣的疼,他也沒想到兩個姑娘會這麼厲害。
怕桑甜生氣,他忙道:“桑姐姐,我是為了你好。
當時沒想這麼多,那蔣大夫醫術也不一定差,隻是沒有施展的機會。”
他這會兒還在耍小心思,桑甜往日對他不錯的感官瞬間變差。
“懷仁,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兩位大夫說。”
聞言呂懷仁心底滿滿都是失落,可對上桑甜認真的眼,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
一時間屋子裡隻剩下薑綰茯苓以及桑甜。
桑甜對她身後的貼身侍女說:“去拿診金給兩位神醫。”
薑綰和茯苓兩人自然不會推辭,給誰看病都是如此。
隻是薑綰提醒了一句,“先備筆墨。”
“好的。”
等侍女走遠了一些,桑甜才自顧自的她們說:
“我本想遊玩著回京都,沒料想身體會出了問題。”
“我還得再給你開幾副藥方子,等你恢複了再回京。”
薑綰說著順勢坐下,侍女已經拿來了筆墨,在薑綰面前平鋪開。
薑綰開始寫方子,寫好以後她晾了晾墨,方才對桑甜說:
“你得仔細注意著自己身子。”
“多謝王妃關心。”
桑甜是真心想和薑綰以及茯苓交朋友,她眉眼溫柔。
“從前在京都時,家裡人總是教導我幼時從父,出嫁從夫。
我也是一路走過來,才發覺世界很大,拘泥於一方小院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所以我和程錦的婚約不會作數。”
這話她是看著茯苓說的,茯苓繃著臉,並未察覺到不妥,而是微抬著下巴說:
“女子本就該選擇自己的人生。”
茯苓沒將桑甜的最後一句話放在心上,桑甜無奈失笑。
程錦,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這時候桑甜的侍女端來她的首飾盒子,桑甜抬手從裡面拿出幾張銀票。
“這是診金。”
“都給我小師叔。”
茯苓擺了擺手,紮根開方子都是小師叔做的。
她不好意思收這些銀子。
倒是薑綰,她收下銀子,分了一半給茯苓,“收下吧。”
看著手裡的幾百兩銀票,茯苓清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微笑。
怪不得師傅總喜歡出門遊曆,原來出門看診的診金這麼貴呀。
賺大發了!
看著她財迷的模樣,薑綰心裡一咯噔吧。
不是吧,她的師侄被她帶歪了?
從前茯苓好像沒有這麼財迷?
“茯苓姑娘真性情。”
桑甜誇了一句,她若是男子,也喜歡這樣真性情的姑娘。
被桑甜這麼一誇,茯苓有些不太好意思,瞬間收起了笑容,恢複平日裡清冷的模樣。
她張嘴正欲開口說話,忽然外面傳來一道驚呼聲。
“二位客官,别打了!”
薑綰下意識想起不對付的程錦和呂懷仁。
“壞了!”
茯苓已經當先衝了出去,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糾纏在一起的程錦和呂懷仁。
而宋九淵這貨抱著手臂在旁邊好整以暇的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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