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益多接著又狠狠地罵了他幾句,把心裡的不滿發泄出來了,他看到楊彪的手臂無力地垂下來,一臉的痛苦,他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你的手傷了?”
楊彪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怨恨憤怒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拜那個該死的學徒所賜!他把我的手給打斷了!”
錢益多眉頭跳了跳,“此人如此凶殘?什麼來路?”
楊彪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把蘇哲的身份說出來,但是話到了嘴邊,他給收了回去。
蘇哲是一個明星,說白了就是唱歌和演戲的,如果他告訴錢益多,他的手是被一個明星打斷的,那麼必然會影響到他在錢益多心中的分量。到時候錢益多就真的不看重他了,畢竟在錢益多眼裡,你楊彪被一個明星給打敗,不是廢物是什麼?
所以他不能把蘇哲的身份說出來,他還要反過來吹噓蘇哲,說蘇哲是絕頂高手,天下第一的那種。這樣一來,他的失敗才不會顯得那麼無能。
“錢總,此人的身份我沒有探明,但我可以肯定,對方肯定是出自某個武學世家的絕頂高手!”楊彪言之鑿鑿地說道。
錢益多皺起了眉頭,“照你這麼說,梁振海有了這麼個靠山,那塊地不是拿不下來了?”
錢益多很饞寬泊武館的地皮,隻要他把那塊地拿下來,就能打通一個商業區,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生意。
寬泊武館的面積並不大,關鍵是寬泊武館占據的位置太好,剛好就是中心位置,他如果想要把那個區域開發出來,就必須要把寬泊武館這塊地拿下來。
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找梁振海,希望能夠用錢把這塊地買下來,可是梁振海根本是油鹽不進,對他開出的高價直接無視。所以他才讓楊彪去找梁振海麻煩,既然梁振海軟的不吃,那就給他來來硬的。
反正梁振海已經老了,實力下降嚴重,而他的那幾個徒弟又不堪重任,隻要楊彪出馬,以武林的那一套,是有機會將寬泊武館拿下來的。
可結果沒想到,居然橫空殺出來一個學徒,簡直氣煞他也。
楊彪畏懼著蘇哲,小心翼翼地說道:“錢總,梁振海請來的很足夠幫手不簡單,我建議我們可以先等等,多調查對方的底細,有了把握再出手
錢益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頭說道,“行,就按你的做吧
楊彪看到錢益多點頭,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錢益多非要他把寬泊武館啃下來。他現在可不再願意去面對蘇哲了。
過了一會兒,錢益多說道:“寬泊武館這邊你先放一放,我這邊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楊彪點頭道,“錢總您儘管吩咐
錢益多道:“你這兩天去一個片場鬨鬨,把他們拍攝的設備給砸了,讓他們拍不成電影,如果誰敢反抗,你就給幾耳光,你適當透露出來,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楊彪點了點頭,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這種事情他沒少做,不就是灰色那一套,沒什麼難度。
當然了,錢益多想要他做事,關鍵是得要有經費。
楊彪搓了搓手指道,“錢總,因為寬泊武館這件事,我手都被打斷了。如今還要去幫您做事,您看……”
錢益多被他這賊眉鼠眼的樣子給逗笑了,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武林之恥,張口閉嘴都要錢。行了,你放心去做吧,回頭我給你賬戶打三百萬
楊彪頓時大喜。
兩個小時後,錢益多在會所裡舒服完後,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喂,上官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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