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他的這番話,都感到很意外,在他們印象中,蘇哲從來沒有這樣臨時下班過。
不過,蘇哲作為導演,製片人,還是最大的投資方,掌握著一切權利,蘇哲說停,那片場就得停,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全部點頭應是。
這段時間以來,蘇哲已經積累了相當的威嚴,他在片場的話語權很高,大家也是發自內心地尊敬他。
賴星焰發現了不對勁,馬上走過來關心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蘇哲搖搖頭,說道:“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
“需要我幫忙嗎?”
蘇哲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有啊,你幫我收拾好片場,明天我還得回來拍戲
說完了這句話,蘇哲就直接開車走了,他衣服都沒有換,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寬泊武館。
…………
與此同時,寬泊武館。
“咳咳咳……”
梁振海劇烈地咳嗽著,他的臉色十分地難看,氣息十分地虛弱,一看就知道受不了不輕的傷。
“師父!”
“師父!”
馬興文和呂強兩人看到他咳的這麼厲害,連忙過來扶住他,臉上露出了十分擔心和難過的表情。
同時又充滿了憤怒和憋屈,握緊了拳頭,他們既憤怒對方把師父打傷了,又痛恨自己的無能,保護不了師父。
梁振海喘著氣,扶著呂強的胳膊,對馬興文說道:“我不是讓你不要和你阿哲說嗎,你怎麼又和他打電話了?”
馬興文說道:“師父,剛才是阿哲打回來的
呂強在一旁說道:“師父,為什麼不告訴阿哲啊,以阿哲的武功,肯定能將楊彪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啊!”
這一週來,蘇哲學拳極快,展現出驚人的天賦,狠狠地驚訝了梁振海師徒三人。在呂強看來,隻要蘇哲出手,是肯定能夠打敗楊彪等狂徒的。
而且蘇哲本身也是寬泊武館的學徒,是有資格代替寬泊武館出戰的,但是師父卻不願意把這事告訴蘇哲,這讓他十分地費解。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寬泊武館的危難關頭了啊。
仇家已經欺負上門了,而梁振海本人已經老了,實力倒退嚴重,根本不是楊彪的對手,而他和馬興文學藝不精,也打不過楊彪,被接連打敗。
厲害的大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又沒能回來,他們已經退路了。
梁振海搖搖頭,喘著氣說道:“不行,阿哲隻是武館的掛名弟子,他沒有替我們解決麻煩的義務。我們更是不能,將他連累進來
馬興文說道:“師父,可是阿哲是當下打敗楊彪,解決危機的唯一選擇了!難道,我們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寬泊武館被楊彪砸了嗎!”
呂強紅著眼睛說道:“師父,寬泊武館可是您老人家的心血啊,你一輩子的傾注都在這裡了!”
梁振海聽到這句話,他眼裡也出現了血絲,整個人都變得悲涼起來。
寬泊武館的確是他的心血,他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在這上面,可以說,寬泊武館就是他活在這世界上的意義。
如果寬泊武館真的被歹人給砸了,那麼他將抑鬱而終。
他下意識還真想開口答應下來,但是話到了嘴邊,他忍了回去,理智重新占據他的大腦,“不,阿哲也不是楊彪的對手,如果我們把蘇哲拉進來,隻會害了蘇哲
“蘇哲交了二十萬學費,已經幫了我們很大忙,我們不能這樣害他
馬興文和呂強眼裡的光都暗淡了下來,認同了師父的說法,他們的確是不能害了蘇哲。
就在這時,從門口傳來了一個強而有力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梁振海,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聽到這道聲音,梁振海師徒三人頓時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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