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鐘點房,還沒進門就瞧見劉月披著件衣服坐在前台,單手撐著頭,時不時小雞啄米。
“月姐,時間不早了,怎麼在這?”
“秧秧啊,你可算回來了,這不是見你淩晨都沒回來,怕出什麼事,放心不下。”
劉月揉了揉腫脹的眼,從椅子上起身。
“哎呦,老腰還真是不行了,酸的厲害。”
顧秧一個箭步上前,扶著人慢慢直起身。
“秧秧啊,你這身上怎麼濕噠噠的,像是淋了雨一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摸著手裡冰冷的手腕,劉月一下子精神了,抓著眼前人上下檢視了一番,除了臉色不大好,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濕乎乎的,頭髮有些淩亂之外到沒什麼外傷。
“沒事的,月姐,趕緊回去睡吧。”
怕月姐刨根問底,顧秧趕忙催促著人進了房間。
洗了個熱水澡,坐在書桌前,倒了杯熱水小口小口的喝著,身上的不適逐漸散去,精神了不少。
打開劇本,按照顧長寧的提議,簡單修改了些,精修是不可能了,明天還要趕著上班。
伸了個懶腰,慢慢爬上床,摸了摸小米軟糯的小手,很是滿足。
堅持總歸是值得的!
躺在床上,合上眼,顧長寧的話迴盪在耳邊,她的確要考慮一下,或許他是帶有目的的,可她又何嘗不是?
合作講究各取所需,至於顧長寧的目的,遲早都會漏出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除了小米,她也沒什麼可失去的。
林家那邊若真是有所勾結的話,他也沒必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在她一個女人身上。
至少她不這麼認為。
打消了疑慮,睡意來襲,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母子倆靠在一起,酣睡過去。
翌日一早,豔陽高照,顧秧惺忪睡眼,嗓子乾的厲害,顧小米咿咿呀呀的時不時喊出幾聲媽。
“小米醒啦。”
伸手拉過一隻小腳放在隨便輕吻一下,奶香味十足。
不過六個多月的奶娃娃,學說話到是有些搞笑,嘴角邊一大串列埠水順流而下,吧嗒掉在了床單上。
“你個小壞蛋,這下又要洗床單了。”
長牙期就是這樣,口若懸河,不間斷。
利落的整理好房間,將顧小米安頓給劉月後轉身去了咖啡廳。
經過昨天的深思熟慮,她決定暫時辭掉這裡的工作。
兼職不是長久之計,她想當鹹魚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條件,小米越來越大,需求也越來越多,她不能隻顧自己安樂。
宋峰搬這箱貨物從門口進來,打了聲照顧又忙著整理儀器,昨天機子出了問題差點沒把齊越那張帥氣的臉給毀了。
噗!一大片水霧噴出,帶著灼熱的氣息噴在男人臉上。
宋峰拿著扳手,鉗子,上下其手利落的收拾好。
顧秧幾次想開口,都被他的動作所打斷。
門口的風鈴迎風晃郎晃郎的響著,齊越一進門頂著個雞窩頭看著來回踱步的顧秧,很是驚奇。
“秧秧姐,你這是痔瘡犯了?”
顧秧:......
這孩子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要不然怎麼能這麼沒禮貌!
“趕緊乾活去。”
“說話就說話乾嘛打人啊,哦,對了,過來的時候碰見了之前那個男的,他說讓你修改好了去找他,今天他都在。”
齊越悄咪咪的朝著顧秧傾斜了些身子,小聲道。
“所以秧秧姐,你是不是被他拿下了,我到是覺得人挺不錯的。”
“還不趕緊去!”
一巴掌打在齊越手臂上,真是不打不聽話。
宋峰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眸子深了深,有意無意的瞟了眼對過的大廈,難道顧秧真的看上那個寧總了?
不行!
他忍不了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大步流星走到顧秧身前,不由分說的拉著人就往後廚走。
“哎!峰哥,秧秧姐,你們去做什麼啊!不能留我一個人賣苦力啊!”
被牽住的一瞬間,顧秧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她很不喜歡被男人靠近,不過轉念一想她正好有話要和宋峰說,也就沒再掙紮。
後廚
操作板前,宋峰鬆開了牽製著女人的手,手心微微發燙,連帶著耳根子也燒了起來。
“顧秧,我......”
告白這種事情他不擅長,從來也隻有别人和他講,現在到是風水輪流轉了。
“峰哥?你到底要說什麼?如果你不好開口的話,那不如我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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