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許舒煙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霍方淵被人挾持著走。
任憑她怎麼哭喊去追,都追不到人。
許舒煙是被噩夢驚醒的,醒來之後,臉頰還帶著淚水。
這個夢,太過可怕了。
許舒煙看了看錶,才早上八點,M國應該下午兩點多。
許舒煙擦了擦眼淚,發了一個資訊。
“方淵,你在乾嘛?”
訊息很快回了過來,還是那一句。
“煙煙,我這會兒有點忙。”
“好吧,你先忙吧。”
許舒煙收起手機,起床洗漱。
下了樓,張媽已經端上了早餐。
許舒煙坐下,打了個哈欠,詢問:“張媽,千千吃過了嗎?”
張媽笑著回話,“吃過了吃過了,千千啊,一大早就出門拿什麼東西去了。”
許舒煙想起來昨天千千說要去取剩下的劇本,當即點了點頭。
早餐吃了一半,雲千千就回來了,二話不說趴在了沙發上。
許舒煙看了一眼,笑問:“怎麼了?累成這個樣子?”
雲千千頓時防備起來,擺著手,打馬虎眼。
“沒事啊舒煙姐。”
許舒煙叼著麪包走到她身邊,一把拽著帽簷。
“說,怎麼了?”
雲千千縮著脖子,乖巧開口,“舒煙姐,lucky加戲的心還沒死,說是反正舒煙姐你現在要趕兩個劇組,她加點戲還是給舒煙姐你幫忙。正好被我聽個正著,氣死我了。”
許舒煙坐在一側,倒是讚同,“别說,她說的這話還挺有道理。”
雲千千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舒煙姐,你說什麼呢,不管怎麼樣,也絕對不能把戲讓給lucky,我們現在活躍在粉絲面前的時間少,lucky就瘋狂吸粉。”
說著,又突然氣憤起來,“更過分的是,她在社交平台上假裝跟舒煙姐很好,還...還吸你的粉,這太不講武德了。”
許舒煙撲哧一笑,“娛樂圈就是這樣的,咱們也不能要求他們隻粉我們自己。”
雲千千别過頭,小聲嘟囔,“道理我懂,但是被lucky搶走,就讓人覺得不爽。”
許舒煙剛打了一個哈欠,雲千千忽地驚叫起來,“舒煙姐,光顧著說話了,快點走,再不走趕不上高鐵了。”
房車已經提前開到了山裡,她們坐高鐵也更方便一點。
等車時,許舒煙壓了壓墨鏡,習慣性地轉了一圈,忽地定在一處,面容錯愕。
面前那個戴墨鏡的人,好像刀疤臉。
許舒煙打開手機攝像,交給雲千千。
“千千,看到那邊黑色夾克的人嗎?你去他面前晃悠一圈,儘量拍清他的臉。”
雲千千比畫了一個OK的姿勢,拿著手機上前,沒有直接奔向刀疤臉,而是直接走向刀疤臉面前的黑色衣服女子,“你是一夢吧,好久不見啊。”
女子抬頭,面容一愣,“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認錯了?我不是什麼一夢。”
雲千千佯裝驚訝,隨即歉意開口,“真是抱歉,我認錯了,認錯了。”
說完轉身就走,見許舒煙對著自己使了個眼色才到她身邊站著。
雲千千偷偷將手機遞給了許舒煙,許舒煙仔細翻看,當看到口罩外露出的刀疤時,頓時確定了他的身份。
怎麼回事,刀疤臉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監獄嗎?
難道說,他越獄了?
許舒煙沒有打草驚蛇,隻是留意了他上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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