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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的一夜,許舒煙面對的並不是冰冷的牢籠。
值班的女警把溫度調高,貼心地給了許舒煙一個毯子。
她說:舒煙,我是你的粉絲,我相信你是無辜的。
一句話,暖了許舒煙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許舒煙見到了律師。
“舒小姐,您受苦了。這件事情社會關注度太廣,所以我們暫時不能把您保釋出去。”
許舒煙搖頭,“沒關係,我在這沒事,監控跟查的怎麼樣?”
當時發生是在房間裡,沒有其他目擊者,他們隻能把真相寄托在監控上。
律師一臉嚴肅地搖頭,“樓層是在八樓,沒有任何監控,而且鑒定已經出來了,舒小姐您握的那把槍的確開過一槍,而死者身上的子彈跟舒小姐手槍裡面的相符。設局的人太過縝密周全,一時間找不到破綻。”
再這樣下去的話,怕是不妙。
隻是來的時候許總囑咐過,不好的話不要說。
許舒煙泄氣般靠在身後椅背上,她早就有心理準備。
既然那些人這麼算計自己,又怎麼會留下什麼破綻?
冷靜了半晌,許舒煙忽地囑咐一聲。
“轉告霍總,就說我不會有事,讓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要衝動。”
律師想起還在昏迷的霍方淵,想了想還是沒有如實告訴許舒煙。
此刻的許舒煙還不知道霍方淵的遭遇,隻想著怎麼找到證據為自己證明清白。
律師囑咐了一些事情,隨即忽地開口,“舒小姐再忍一晚上,明天早上舒小姐就可以離開。”
許舒煙一愣,“我明天能離開嗎?”
主要是她嫌疑大,而現在也沒有可靠的證據證明她是無辜的。
再加上媒體關注,倘若她一出去,怕是外面的記者更會爭相報道。
律師點頭,“許老爺子說明天就可以把舒小姐接出去,隻是具體的我不太清楚。”
他在是被雇傭的,而且對於這種家庭,明白有些不該說的不能問。
許舒煙懷著疑惑睡了一夜,第二天到了規定起床時間。
早餐寡淡,隻有兩個素菜一個饅頭,許舒煙卻吃得很香,看呆了一旁的獄警。
大概在他們看來,像許舒煙這種身家上億的演員日常都是吃的魚子醬,蟹黃這種高檔食物的人,是吃不下他們這些普通飯菜的。
“煙煙。”
一聲蒼老的呼喚聲,然而對於許舒煙來說再熟悉不過。
許舒煙轉身,就看到許爺爺站在了玻璃後面。
“爺爺。”
許舒煙站起,有些詫異。
女獄警笑著示意,“舒小姐,您可以出去了,但是案子結束前,還請舒小姐不要離開本市,而且隨時接受傳喚,配合我們查案,也好早些還舒小姐清白。”
“好的。”
許舒煙點頭,隨著獄警走出。
“煙煙。”
許爺爺快步走來,握住許舒煙的手上下打量。
“你沒事吧?啊?”
看著爺爺泛紅的眼眶跟佝僂的身軀,許舒煙忍不住鼻子一酸。
“爺爺,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走,回家吃飯。”
許爺爺拉著許舒煙,寬大的手掌,像是小時候那般讓她覺得安心。
隻是這雙可靠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蒼老的細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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