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方淵開著四輪車出現,讓許舒煙又驚又喜。
許舒煙一句話還沒問出,就被霍方淵抱在懷中,柔聲盤問:“煙煙,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許舒煙機械搖頭,眼淚卻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霍方淵鬆開許舒煙,上下檢查了一番。
確定沒有任何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行了别肉麻了,趕緊走。”
謝甜在身後催促,霍方淵將許舒煙打橫抱起,快步走出房間。
身後的女人趴在窗戶上歇斯底裡地大叫,“你别走,你别走。”
那一臉的滄桑與猙獰,當真是比恐怖片還要可怕。
許舒煙回頭看了一眼,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個可悲的母親。
希望,那個孩子沒有事。
許舒煙靠在霍方淵的胸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她現在不想問霍方淵什麼時候甦醒的,隻知道他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
到了房車中,霍方淵撫著許舒煙的臉,滿眼都是心疼。
“嚇壞了吧。”
“嗯。”
許舒煙乖順點頭,小聲撒著嬌。
“她有好幾次都要點了,嚇死我了。”
霍方淵歎了口氣,將許舒煙抱在懷中。
“不怕,我在。”
許舒煙抽了抽鼻子,才問道重點。
“方淵,你什麼時候醒的?”
“三天前。”
霍方淵緊握著許舒煙的手,有些後怕。
如果他晚醒幾天,讓她一人面對這些,那他會後悔一輩子。
許舒煙擦了擦眼淚,連忙又問:“身體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霍方淵搖頭,“沒有,一切都好。”
許舒煙將他一把抱住,忍不住嚎啕大哭。
這個時候,她已經分不清是因為一直以來擔心他而積壓的情緒爆發了,還是因為這幾天受驚太多了。
門外,雲千千呆愣看著房車。
“要麼說還是得看霍總,前一段時間再怎麼艱難,舒煙姐也沒有這麼哭過。”
謝甜環胸,隻冷聲說了句,“這裡的人也太廢物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雲千千看著謝甜,想起來剛才她飛簷走壁勇奪打火機的畫面,不禁豎起大拇指。
“甜甜,你太厲害了,你簡直就是超人。”
“低調,低調。”
謝甜說著,摟著雲千千的脖子。
“走,讓他們小兩口敘舊,我們去教訓教訓那個村長。”
雲千千一聽,頓時點頭如搗蒜。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差點害了舒煙姐,我非要把他送到監獄去。”
“送到監獄之前,我們先教訓教訓他,走。”
謝甜把人拉走,隻留房車中的痛哭聲。
遠處,顧北尋看著房車,唇邊笑容苦澀。
每一次,他都會遲到。
退一步,滿盤皆輸。
顧北尋不禁苦笑一聲,認命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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