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中,許舒煙看著語出驚人的閨蜜,一臉怪異。
就算是拿張政當藉口,也沒必要這麼語出驚人吧?
偏巧謝甜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驚人的話,反而是反問起陸與寒:“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
陸與寒隻覺得自己好像是又吃了啞巴虧,而且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東西他都讓人鑒定過了,指紋,毛髮,什麼都沒有留下。
陸與寒不願認輸:“暫時沒有,不過我想謝小姐這麼‘巧合’的出現,也跟你脫不了乾係。”
陸與寒像盯獵物盯著謝甜,像是非要盯下她一層皮。
那個保潔的身形與她一模一樣,讓他很難不懷疑。
以後?這男人是要像狗皮膏藥一樣站著自己嗎?
謝甜朝著許舒煙投去求救的目光:“這個人在騷擾我,我可以報警嗎嗎?”
許舒煙無奈,朝著方方淵看去。
霍方淵看著許舒煙朝著自己看來,隻能示意陸與寒:“與寒,注意分寸。”
陸與寒意味深長的看了謝甜一眼,話鋒一轉,伸出了手:“謝小姐,不如我們交個朋友。”
“我不喜歡你,為何要跟你交朋友?”
謝甜語氣直接,她有一種預感,要是再跟這個陸與寒糾纏不清下去,自己的身份遲早會瞞不住。
“謝小姐這是心虛了?”陸與寒咄咄逼人。
謝甜含笑,忽然問了一句:“陸先生是警.察嗎?”
陸與寒對上那一汪清泉般的眼睛,一時有些呆愣:“不是。”
謝甜眉頭一蹙,忽的怒吼一聲:“你不是警.察你有什麼資格問東問西的的?有病就去吃藥,跟我發什麼瘋?”
謝甜站起,沉聲抱怨:“舒煙,你叫來就要他們冤枉我偷東西的?”
許舒煙連忙站起,小聲解釋:“不是不是,這不是有誤會嗎?”
“誤會?我可不想平白的被狗咬,既然這裡不歡迎我,我就先走了。”
謝甜說著直接離開,好像十分生氣。
“甜甜。”
許舒煙連忙追了出去,隻剩下客廳裡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到了車上,謝甜躺在椅子上無奈歎了口氣:“他這是死咬上我了,怎麼辦。”
早知道不在酒店動手了,這下好了,惹上了大麻煩。
許舒煙摸著她的頭安撫:“陸與寒那樣的性格,就是因為沒證據才想要質問你,要是有證據也不會兜這麼大一圈子。”
謝甜面色凝重:“我要趕緊離開了。”
許舒煙也跟著面色凝重:“這樣不是顯得做賊心虛嗎?”
“嗬嗬,他是什麼人啊,我還用在意他的看法?他要是識趣點就離我遠一點,要是不識趣,我就讓他以後開不了口。”
杏眸中有些銳利寒光,整個人一下變了氣質。
許舒煙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許,你答應過我,手上不能沾太多。”
她話說的隱晦,謝甜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知道啦,放心吧。你趕緊回去吧,我待會還有事。”
謝甜不以為意,她向來不信什麼因果報應。
但是也是說說而已,畢竟是好姐妹男人的兄弟。
她不看僧面看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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