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那個對著許舒煙扔東西的人,聽說現在已經進了警察局。
他們可以隨大流一起逼迫許舒煙,但是卻不敢單槍匹馬地爭鬥。
一個黑粉大著膽子上前,吼道:“給lucky道歉,不然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許舒煙詢問:“你們為什麼覺得我必須要給lucky道歉。”
黑粉冷哼,“你因為lucky跟你長得有點像,就處處刁難她。網上好多視頻都是你刁難她,人總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現在人都死了,你不應該道歉嗎?”
“我沒有刁難,我說的是事實。”
許舒煙冷靜反駁,隨即又道:“既然你說人總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那你肯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我自認為我可以為我的言行負責,但是卻沒有汙衊誹謗任何一個人,你能嗎?”
黑粉一愣,有些惱羞成怒,“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肯道歉嗎?”
許舒煙拿起手機,沉聲詢問:“你網名叫什麼?”
黑粉看著直播,索性豁出去地吼道:“那有什麼不敢的,我網名叫一方秋水。”
許舒煙熟練操縱手機,四週一片寂靜,好似都在等著結果。
半晌,許舒煙念出,“你昨天晚上十一點在網上評論說,你親眼看到那個對我丟磚頭的人被我的保鏢毆打了一頓送進了警察局,還說你有視頻,正好人都在,你要不要拿出來看看?”
黑粉沒想到許舒煙還有這一招,但是他昨天就是想抹黑許舒煙,哪裡有什麼視頻?
雲千千也解氣吼道:“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啊,現在直播可有二十多萬人。”
二十多萬,這個數量把一個普通人嚇壞了膽子。
黑粉哪裡能拿出什麼證據,站在原地急得臉紅脖子粗。
許舒煙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道:“上個月十五號的淩晨三點,你說親眼段雪寧跟導演進了酒店房間,我倒是好奇是哪個酒店?”
黑粉臉上刷白,他就是胡扯,連人見都沒見過,哪裡知道是什麼酒店。
許舒煙又道:“上個月二十號下午兩點,你說白契與女富商在停車場擁吻,還拍了照片,照片在哪裡?拿出來看看。”
黑粉這下腿都有點打戰,許舒煙卻是冷笑,“你打算怎麼為你的言行負責?按誹謗罪?”
黑粉嚇得題都軟了,哪裡還說得出來一句。
許舒煙懶得跟這種小蝦米計較,轉身看向其他人詢問:“還有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
一群人默默移開目光,身為黑粉,誰沒有在網上口吐芬芳過?他們可不想被當眾處刑。
許舒煙收起手機,揚聲道:“既然沒人說,那你們就說說我究竟對lucky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讓你們覺得我非要對lucky道歉?”
有了剛才那麼一出,其他人哪裡還敢說什麼,反而直播間的人開始提問。
許舒煙當著眾人的一面一一應答,眾人才發現許舒煙從未對lucky說過什麼過分的話,而且有些表面聽起來不好聽的話也都是讓lucky好好鑽研演技,做個好演員。
許舒煙陪著他們耗了兩個小時,知道直播間清一色的刷許舒煙是無辜的。
許舒煙讓雲千千關閉直播間,才對著黑粉揚聲道:“既然沒什麼說的,就各自回家吧。”
說完,就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這一次,也無人敢再攔著。
車上,雲千千興奮得不行。
“舒煙姐,你剛才太帥了,今天過後,我看誰還敢再嚷嚷讓舒煙姐你給lucky道歉。”
許舒煙卻是嗤笑,“哪裡有這麼簡單,明天他們該黑還是會黑,不過隻要每天不堵著我就行了。”
而直播結束後,萬千評論中有一條不起眼的評論,被有心人截了圖。
舒煙曾在未出道之前釋出辱國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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