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林靜歌又急匆匆跑回房間,拿出兩張門票。
“這裡有兩張我朋友送來的音樂會的門票。”她邊說邊朝傅廷川使個眼色,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借花獻佛。你倆去看吧。”
“怎麼?你不和我一塊兒去嗎?”
鹿羽恩當然明白好友的意思,不過這是她故意問得。為得就是讓傅廷川知道,自己還在氣頭上。
而林靜歌正要開口,突然拉著鹿羽恩胳膊驚道:“羽恩,就是那個人!”
再見心中人難免激動。但顧及到傅廷川還在,林靜歌壓下激動,悄悄告訴了鹿羽恩。
鹿羽恩見她說得人是白海,心領神會地露出微笑,“看來我不用擔心你的終身大事了。”
走廊裡沒有其他人,隻有一位來給傅廷川送資料的白海,所以不是他,還能是誰?
“傅總,這是您今天需要處理的檔案。”
傅廷川接過檔案和筆,唰唰唰簽了幾個名字。
白海專心工作,根本沒有注意到一旁林靜歌火熱的目光。
趁著傅廷川跟白海聊工作的空檔,鹿羽恩悄悄跟林靜歌咬起耳朵。
“他是傅廷川的助理。不過,他似乎對你沒什麼印象。看來昨天那事是你自作多情。”
“你看,人家都沒有看你一眼,說不定昨天那事隻有你放在了心上。”鹿羽恩一語道破真相。
林靜歌有些受挫,她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白海竟然沒看一眼,處理完工作就走了。
“那怎麼辦?”林靜歌難免垂頭喪氣。
“想什麼呢?該不會就這點打擊你就想放棄了吧?”鹿羽恩點了點對方的額頭,“白海這人做事認真,眼裡就傅廷川一個人,要說他剛才沒注意到你,也是情有可原。”
林靜歌機械點了點頭,隨後又反應過來,“你認識他?”
“嗯,你要是表現好的話。”鹿羽恩故弄玄虛,“我可以引薦你們認識。”
傅廷川對兩人閨房密話不感興趣,隻是看著鹿羽恩此時神情鮮活,心情還不錯。
“看來我那兩張門票也沒有浪費。”林靜歌將鹿羽恩推出去,又看向傅廷川,“你平時應該也沒什麼時間陪羽恩出來走一走。我看這附近有好幾個景點,你倆逛不完就别回來!”
鹿羽恩見林靜歌這麼乾脆的把自己讓了出來,有些哭笑不得。
傅廷川點了點頭,牽著鹿羽恩的手離開。
“傅廷川,我可還沒有消氣呢,剛才是看在靜歌的面子上,不然我才不會和你出來。”鹿羽恩有些彆扭的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傅廷川拉著她走到電梯,低下頭看著鹿羽恩說道,“那謝謝她。”
停頓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也謝謝你。”
“你謝我什麼?”
“謝謝你能陪我出來看音樂會。”傅廷川含笑看著她的眼睛。
似乎再說些别的都是多餘,鹿羽恩已經融化在了他這含情似水的眼眸裡。
兩人之間的隔閡也迅速消融。
這一整天的時間,傅廷川不管走到哪裡,都緊緊的牽著鹿羽恩的手,給足了她安全感。
吃過晚飯後,他們來到最後一個景點散步,這裡的夜景很不錯,是個飯後消食的好去處。
“所以現在還生我的氣嗎?”傅廷川捏了捏鹿羽恩的小手。
“嗯,看你今天表現不錯,我就暫且原諒你。”
鹿羽恩心情頗好,涼涼的海風吹來,讓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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