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股東想要走到她的身邊,大聲的指責之時,白海推門進來。
他將門打開,以便傅廷川的輪椅可以順利無阻的進入。
“王仁海,你架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動。”
傅廷川的聲音極具壓倒力,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王股東沒想到傅廷川會突然殺進來,瞬間如萎了般坐回位置上,哆哆嗦嗦地解釋,“沒,沒,傅總,我這也是為了股東們的利益著想。
“您想任命誰當副總都可以,但提拔的人也要有與職位相匹配的能力……”
“你是說我挑的人能力不行?”
傅廷川的輪椅推到主位,窗外的光暈自他身後照射而出,威勢逼人。王股東瞬間沒了接話的膽子。
傅廷川沉沉發聲,“上次的檔案掉包,查出是發檔案的秘書。
“不過我很好奇,她一個秘書為什麼要冒被辭退的風險做這種沒腦子的事,各位知道為什麼嗎?”
他審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略過。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傅廷川是來興師問罪了,要查指使秘書的真凶。
瞬間,人人自危。
最緊張的就要數王股東,畢竟這一切都是他接了傅清彥的授意,指使秘書這麼乾的。
“說話,怎麼都成啞巴了!”
傅廷川震怒,無人敢應聲。
“此事跟鹿羽恩沒關係,再被我發現有人背後動手,别怪我不念舊情!”說完,傅廷川給鹿羽恩使個眼神,讓她推自己離開。
三人剛出會議室,鹿羽恩正要向他表示感謝,突然察覺輪椅上的傅廷川不對勁。
傅廷川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鹿羽恩剛要為其把脈,卻被突然出現的王股東一把推開。
她被毫無防備地推到地上。
“你這是乾什麼!”
她怒氣沖沖地質問,卻見王總眼神一瞪,嫌惡說道:“哼,我看傅總暈倒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乾係,你現在休想靠近他。”
王股東隻不過是嚇得早退,沒想到一出會議室門口就見傅廷川有情況,立即抓住此機會為日後邀功。
“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你憑什麼給我亂扣帽子。”
鹿羽恩急了,但王股東眼神一瞪,擋著不讓她進。
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他義正嚴詞地說:“看傅總今天這樣,外面那些傳言肯定都是真的。你就是奔著公司的利益來的,要對傅總下毒手。”
他說的頭頭是道,聞聲趕來的人也不敢為鹿羽恩說話。
倒是白海有條不紊地打電話給醫院,讓他們馬上派救護車來。
此時傅廷川已經昏迷不醒。
白海撥通了老夫人的電話,將情況有選擇性地告訴她。畢竟傅廷川已經失去了意識,總得有個話事人出來主持大局。
鹿羽恩被王股東阻攔著,沒有辦法近傅廷川的身,隻好在一旁乾著急,等救護車來了之後跟著去了醫院。
醫生的診斷結果讓在場所有人感到震驚,傅廷川居然中毒了!
但具體中的是什麼毒還有待調查,老夫人已是心急如焚。
鹿羽恩早就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趁醫生出來的功夫,她立即走到診室門前,“我會醫術,之前負責病人的身體康複。”
她當然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神醫的身份,隻是到了這個關鍵時刻,也不得不通過承認自己會醫術的方式來獲取醫生的信任。
“我看傅總這次中毒,十有八九和你脫不了乾係,你還想要去給他看病,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進行第二次的傷害。”
王股東的情緒十分激動。
他越是這個樣子,鹿羽恩越覺得這個人可疑。
從一個月前的檔案那件事情開始,這個王股東就一直明裡暗裡的刁難自己。
就算是一心為了公司好,也不至於總針對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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