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患的不是什麼無藥可救的絕症,但找過許多醫生,都不能將他這病根治。
有人在他面前提到鹿羽恩這個神醫,便趁著這次和傅氏合作,便順理成章的提出這個請求。
傅氏也是誠意滿滿,沒過幾天,鹿羽恩就跟蔣天見面了。
“蔣總。”鹿羽恩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她與蔣天從前打過照面,但並不相熟。
“麻煩侄媳了。我這也算是老毛病了,可總是反反覆覆的不見好。”
論起輩分,傅廷川要稱呼蔣天一聲叔叔,鹿羽恩自然是他的侄媳。
“沒事,我先幫您看看。”
鹿羽恩客套話不多說,從把脈開始,給蔣天做了一全套檢查。
要說他這病倒也不是多複雜倒,鹿羽恩仔細檢視一番便找到了問題所在。
“我給您寫個方子,您一日三次煎了來吃。不出半個月就會見成效。”鹿羽恩笑意盈盈的拿來紙筆,嫻熟地寫藥方。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功夫倒挺紮實的。”蔣天久病成醫,這些年來見過的醫生不少,鹿羽恩剛才那架勢是不是虛的,他看得出來。
“您謬讚了,我再給您寫些該注意的地方。”鹿羽恩又寫了幾個蔣天不能吃的食材。
這些食材要麼會加重他的病情,要麼會影響藥效。她考慮周全,密密麻麻寫了一整張紙。
“費心了。”這句話是蔣天對她的高度感謝。
“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您好好養著,痊癒不是問題。”
和蔣天繼續客套幾句,鹿羽恩回到了車上。
傅廷川已經在等她了。
“你剛才怎麼不和我一塊上去?”
她不太擅長應對長輩,傅廷川在這方面倒有一手。
“不給别人留下話柄。”
傅廷川靠過來替她繫好安全帶。
鹿羽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傅氏和蔣天的項目如今進入關鍵的時期,外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還是謹慎些好。
事後不久,蔣天便跟傅氏簽訂了合約,而是還是長期合作。不由引起業內的豔羨。
傅廷川將功勞歸在鹿羽恩身上,特意邀請她燭光晚餐。
“都老夫老妻了,還搞這些做什麼?”
鹿羽恩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的場景許久未見,她也有些不習慣。
“犒勞你這個大功臣。”傅廷川親自為她倒了一杯紅酒。
鹿羽恩環視一週,整個餐廳隻有他們兩人,看來是傅廷川今晚包場了。
“味道怎麼樣?”傅廷川細心詢問。
“嗯,很不錯。”鹿羽恩露出滿意的神情,“很符合我的口味,難為你找到這裡。”
飯後甜點也是她的最愛。
她今天難得有這樣好的胃口,將那塊蛋糕吃了一小半。
“什麼東西?”
她似乎咬到了一塊硬骨頭,吐出來一看,竟是一枚鑽戒!
“傅廷川,你這也太老套了吧。”
鹿羽恩忍不住吐槽,可看著那枚戒指的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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