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進去唄。
霍司硯别有深意的看著她。
溫知羽清楚裝純不太適合自己,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姑娘了,但是為了不走路,還是繼續往下裝,說:
哥哥,我冷。
霍司硯
嗯
了一聲,心不在焉的說:
哥哥等會兒溫暖你。
他隻要說些話,總能讓溫知羽想歪,簡簡單單的溫暖二字。聽起來似乎也洋溢著一種不正經的味道。
回到房間之後,自然又是一段不可描述。
溫知羽心想,男人果然還是得找高大的。整個人被籠罩起來的感覺,不要太有安全感。
她窩在霍司硯懷裡準備好安心睡覺了,後者卻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說你浪,有沒有說錯?
溫知羽不以為意道:
也快三十了,年紀到了嘛。
霍司硯無言以對。撫摸著她手上的紋身,說:
你在我面前說話,也不用這麼不講究。偶爾可以含蓄一點。
溫知羽準備要睡了,不過還是擔心霍司硯的身體:
你之前都沒有這麼容易累的,最近是怎麼了?沒有說男人三十就不行了之類的傳言吧?
霍司硯淡淡說:
隻是逗你玩的。
溫知羽卻不太相信。有些遲疑的說:
但是我今天,就是感覺你有點力不從心。
霍司硯眯了眯眼睛,這個動作正好被溫知羽看見了。她張了張嘴,然後識趣的什麼都沒有說了。大概霍司硯也接受不了這方面拿來探討,男人的自尊心都是很重的。
溫知羽不知道的是。但凡她再多說兩句,就要被霍司硯拿來就地正法了。
好在她及時閉上眼睛休息了,霍司硯也就放過了她。
第二天。霍司硯又是一大早就起來了。
溫知羽也得去上班,沒賴床,到時間就起來洗漱了,她生活用品都不在這邊,蹭的霍司硯的。
男人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皺眉道:
你的行李沒有帶這邊來?
溫知羽沉默片刻,說:
我打算主要還是住我自己租的那邊,反正你也要出差,你出差回來了,我就過來和你住。
不想和我住?
霍司硯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
溫知羽沒吭聲。
霍司硯問:
我有什麼習慣,你接受不了嗎?
溫知羽見他這副非要問出個理由的模樣,也就沒隱瞞,說:
反正我們暫時也還沒有結婚,分開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是嗎?
霍司硯頓了頓,倒是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溫知羽心裡難免
咯噔
一下,不確定是不是自己隨意一句話,就把氛圍又給攪和了。可轉念一想,隨便一句話就攪和了,也太經不起考驗了,談戀愛也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當然是有什麼問題就說什麼問題。
所以她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坦然的整理著自己,暫時也沒有說話。
吃早飯也是安安靜靜的。
霍司硯的視線一直在打量她,說:
等會兒我開車送你。
哦。
霍司硯說:
怎麼突然不理人了?
溫知羽說:
沒有,在吃飯呢。
霍司硯也沒有多說什麼,送她去公司的路上,逗了她好幾句。
溫知羽不太給面子的說:
你講的笑話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霍司硯
嗯
了一聲。
下車的時候,溫知羽就拉開車門下去了,霍司硯卻說:
等會兒。
溫知羽看見他解開了安全帶,走到了她面前,然後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裡,說:
猜猜我想說什麼-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