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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羽想，怪不得一回來，他就把她手機裡，洛之鶴的聯絡方式都刪了。

是啊。我在想他的事情。我覺得這一切，或許都是我的錯。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有我，才變成這樣的。

溫知羽笑了一下，眼眶卻濕潤了，但她掩飾般的眨了眨眼睛，濕漉漉的眼睛就恢複如常了。

霍司硯蹙眉冷淡道：

這不是你的錯。

睡吧。

溫知羽卻不想計較任何一點事情了。

你要是不想找張喻。你可以去找小葉。

霍司硯繼續說。

你能不跟著我麼？

霍司硯目光微閃，情緒開始有點不耐煩。語氣清冷道：

我說過，我上一次跟著你隻是擔心你。

溫知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隻說：

我隻是不想出門，到點了，好好休息吧。

霍司硯卻來鬨她，低聲問：

歲歲。你愛不愛我？

溫知羽有那麼一刻，都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霍司硯了，可是嘴上卻先一步開始哽咽，說：

我愛你的。

霍司硯用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逗她說：

愛就愛，怎麼還想哭？

溫知羽卻把頭埋在他胸膛裡，一言不發。

怎麼還撒嬌呢？

霍司硯有些好笑，但是卻緊緊的抱住她，輕聲哄道，

我也愛你。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歲歲，都快要。比我喜歡自己還要喜歡了。

……

蔣楠鐸在得知霍司硯要走的訊息時，也來看了他一回，在見到溫知羽之後，忍不住微微驚訝。

溫知羽敏感的感覺到他的異樣，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朝他笑了笑：

霍司硯在客廳裡。

自從霍司硯發病這段時間。除了家裡人，幾乎不見外人。蔣楠鐸是他願意見的第一個。

他跟霍司硯聊了一會兒，然後突然說了一句：

霍司硯，你要對溫知羽好一點。

霍司硯掃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今天我見到她，發現她的眼睛裡，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像一隻木偶。

蔣楠鐸說，

她似乎不太快樂。

霍司硯冷沉道：

我們倆互相喜歡，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她又怎麼會不快樂？

蔣楠鐸被霍司硯的陰鷙猝不及防的嚇到了。原本有很多話，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說。隻讓他注意身體，就匆匆離開了。

霍司硯時隔很久，再度捏碎了一隻玻璃杯。

阿姨進來打掃的時候，霍司硯冷靜的問道：

歲歲跟我一起很不快樂麼？

阿姨說：

她每天都在儘心儘力照顧你。都是自願的，應該隻是有些壓力。

霍司硯冷靜的點了點頭。他對她那麼好，他不可能是讓她不愉快的那一個。

他跟溫知羽一起。就是要帶給她幸福的，他不可能會讓她難過。

溫知羽在得知霍司硯手受傷之後。很快就趕了過來。她看著他的手，有點心疼。小心翼翼的給他處理傷口。

霍司硯道：

蔣楠鐸跟我說，你跟我在一起。並不快樂，歲歲，是他說的這樣麼？他說你，像是一隻沒有靈魂的木偶。

溫知羽本來應該立刻回答的，這會兒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