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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喻就差沒直說,是霍司硯從中橫插一腳了。
但即便她不說,這也不妨礙理解。
李塗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張喻就已經抬腳朝霍司硯走去了。
霍司硯在看到張喻的時候。微微頓了頓。
這不是沒喝醉麼。
張喻嘀咕了一句。
霍司硯在看了她一眼之後,並沒有跟她說話的興致,神情依舊疏離。
你看,她還是記掛你,自己沒法來,就把我給喊來了。
張喻說。
送你回去還是怎麼著?
霍司硯沉默了片刻,道:
她自己呢?
她隻讓我來接你。說明記掛你怕你出事是一回事,但不想見你也是一回事。你說你又何必呢,又不是真是那種情種,其實誰談戀愛,還沒有個上頭的時候,冷卻下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想你不會不懂,這樣藕斷絲連,感情隻會越陷越深的。
張喻湊近他:
說實話,霍司硯你是不是就是不滿意她跟洛之鶴走得近?換成其他人你或許不會這樣吧?
霍司硯掃了她一眼。
也不怪張喻這樣想,之前周意也曾經有過一段時間,覺得洛之鶴上頭,隻不過是洛之鶴對周意無感保持著距離。
而霍司硯那個時候多喜歡周意啊,自然心裡不是滋味。對洛之鶴自然就懷有敵意。
現在溫知羽又同樣喜歡上洛之鶴的話,不就真說明他不如人家麼?其他男人張喻不清楚,但這個圈子裡這些。哪個不是爭強好勝的主。
霍司硯並沒有開口搭理她。
張喻也沒有再自討沒趣,而是讓李塗把霍司硯給弄上了車。也就是看他走路不穩。她才知道霍司硯原來是真醉了。
一到車上,霍司硯就睏倦的閉上了眼睛。
一直到半路車停下來,他才醒過來。張喻下了車,很快買來一袋中藥。霍司硯起先沒在意,後來下車看見張喻把藥遞給了他。
我估摸著你睡一覺也差不多了,這湯就不給你熬了。寧寧她本來叮囑我給你煮一碗醒酒湯。
張喻靠在車窗上看他,琢磨了片刻。說,
她的意思呢,倒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隻不過就算當普通朋友,也沒有天天見面的必要。距離感這東西她還挺講究的。
溫知羽隻要一談戀愛了,絕對會跟前任距離保持得很有分寸,斷了聯絡也不是不可能。
之前她在國外短暫相處了一個,身邊就隻有那一個男生,其他的人很少往來。
霍司硯盯著中藥看了兩眼,沒什麼情緒道:
我不會跟她當普通朋友。
張喻歎了口氣:
她要真不跟你。你能怎麼辦?難不成還威逼利誘她?
霍司硯卻沒有開口解釋,而是轉身回了家。
他確實累了。給溫知羽發了一句
謝謝
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他第一反應也是去看手機,隻不過溫知羽並沒有回覆他。連一句
不用謝
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洞悉了他想交流的慾望。
霍司硯倒是真的想去找找溫知羽,隻不過隨後一個星期便得出差。
出差也跟以往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蔣楠鐸戀愛了。隻要一空下來,隨時隨刻在他面前煲電話粥。
蔣楠鐸一戀愛。就像是變了個人,整個人那股子溫柔勁兒。就像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
霍司硯聽著聽著,就覺得煩躁無比。最後每天幾乎是工作一結束。就直接回酒店。
出差的第三天,薑母倒是給他打了個電話,言語之間儘是他薑澤情緒不好,顯然是委婉提醒他把戒指給還回去。
霍司硯卻裝作什麼都聽不懂,淡然道:
他養尊處優慣了,自然不樂意被這麼對待,您可以幫忙聯絡看看能不能給他找個心理醫生。
阿律,他怎麼說也算是你表哥,你就不能放過他麼?
薑母的語氣有些複雜,
他在裡面,已經不好過了,隻是一個念想而已,又代表不了什麼。
可是那也是溫知羽親手設計的。
霍司硯就是見不得她對其他異性好,哪怕不是戒指,他都不會就給薑澤。
薑母哪怕低聲下氣的請求,霍司硯都沒有鬆口,最後反而冷漠的說:
您還是勸勸他不要再想不該想的人,拿了戒指,是不是當做念想不說,每天看著,恐怕感情隻會有增無減。
他做好的決定,也沒有人可以改變。
薑母難受的掛斷了電話。
其實啊,早知道要出事的,早在薑澤帶溫知羽去薑家,霍司硯親口承認跟溫知羽有過關係時,她就隱隱約約猜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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