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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全道:
你自己仔細仔細琢磨琢磨自己的話,你剛剛說的第一句話是人家有男人,而不是你沒興趣。洛之鶴,認識這麼多年了。裝矜持就沒什麼意思了啊。
洛之鶴看了眼溫知羽,她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怎麼瞧著你很有經驗,經常搞挖人牆角偷雞摸狗的事兒?
洛之鶴道。
白勝全悠悠道:
沒有挖不到的牆角,隻有不夠努力的小三。人家愛情已經岌岌可危反正也走不遠了,我添把柴有錯嗎?我隻是想幫著人家快刀斬亂麻罷了。
洛之鶴嘲道:
那你還挺高尚。
你扯我做什麼,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
白勝全認真分析道。
孟小姐跟的那可是霍司硯,這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他倆必然沒有以後,用不了多久就得分,你沒必要有心理負擔。
洛之鶴半天沒說話,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一直到溫知羽把頭小心翼翼的枕在沙髮套上,眉頭也鎖著。顯然是暈得難受了。
他就沒心思跟白勝全瞎扯了,道:
你去忙吧,掛了。
又蹲下來看著溫知羽,摸了摸她的臉,有一層涼涼的汗,
家裡有葛根沒有?
溫知羽說:
有忍冬跟綠茶。
顯然對解酒茶也是瞭解的。
洛之鶴道:
你等著,我去給你煮一杯。
溫知羽說:
剛剛你跟朋友說什麼有男人,是在說我麼?
他納悶她居然聽清楚了,也沒有隱瞞,
嗯。我朋友誤會我喜歡你。
溫知羽聽了,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哪裡有那個福分啊,這種做夢都會被笑醒的好事,不可能落到我頭上的。
洛之鶴愣了兩秒,忍不住笑了,
可以啊溫知羽,你這簡直是糖衣炮彈之王。
我這麼認真說的話。還要被懷疑是糖衣炮彈。
她似遺憾,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
洛之鶴再次用毛巾給她擦了擦臉。說:
光憑你這麼會說話,等會兒醒酒茶我也得給你煮的好喝一點。
很快他就轉身進了廚房。
溫知羽一個人東倒西歪躺在沙發上,正眯著眼睛快睡著了,卻聽見了一聲敲門聲。
她不知道有誰會在這時候來找她,但家裡有人呢,她不是很害怕,走過去湊在貓眼瞧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外頭的人是霍司硯,他的視線也正好一動不動的盯著貓眼的位置。
然後他說了一句什麼。
溫知羽看見他開口說話的口型,是
開門
二字。
她心想完了。洛之鶴還在她這裡呢。換做屋子裡是其他人,溫知羽這會兒估計能帶著人家出門挑釁。但是換成是洛之鶴,她的顧慮就比較多,怕自己會影響到他的生意和名聲。
她得讓霍司硯走。
溫知羽也顧不上自己頭暈不頭暈,幾乎是立刻拉開門出去。頭暈沒站穩,隻往霍司硯懷裡倒。又覺得不太妙。霍司硯這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是投懷送抱。
果然他順勢就扶住了她的腰。
霍司硯跟洛之鶴不太一樣,後者注意男女有别。霍司硯卻是不管的,摟得死死的沒關係。哪怕下邊貼著她了,他也不當回事。
就好像好的跟不用分你我一樣。
挺會氣人。還把我拉黑了。
霍司硯涼涼道。
溫知羽沒吭聲。
喝酒了?
他聞見了她身上的酒味。
你别抱著我。
溫知羽堅持要從他懷裡出去,
還有我不歡迎你。你走吧。
哪知霍司硯剛放手,溫知羽就站不穩退了幾步,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疼得眼冒金星,蹲了下來。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别喝酒。
霍司硯也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替她揉了揉。
别一副多替我著想的樣子,咱們還是什麼都算清楚的好,揉一下行情價多少,我給你十倍。
那天我餓了一天,買甜品還給你排了一個小時的隊,你一包餃子都不讓我吃,我能高興麼。
霍司硯道。
你幫著周意欺負我,我不讓你吃餃子怎麼了?
溫知羽說,
算了,反正都分手了,也無所謂了。
周意那邊確實是我幫忙的,幫了她的同時沒解釋自己跟她沒關係也是事實。可我不發聲明說自己有女朋友是為了誰,你覺得曝光了誰會比較累?鏡頭前面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何況你想讓我父親盯上你麼?
霍司硯繼續說,
我是你的,網上怎麼說,也變不成周意的。聰明人沒必要總想著網上怎麼樣,那都是虛擬的,過好現實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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