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說:
不是呢,我跟霍醫生不熟。
霍司硯道:
嗯,確實不算熟。
溫知羽不知道房間號,哪怕再不想打擾他們,也是不能自己一個人先走的。她在手機上給霍司硯發訊息問房間號,他卻沒有看手機。
前輩,要不你先帶我去房間吧,我想休息了。
霍司硯說好。帶著女孩一起走了。溫知羽在樓底下,呼呼吹大風。
一直到她腿痠,蹲了下來,霍司硯來了,提著她的行李箱,牽著她往隔壁走。
溫知羽繼續嗲嗲道:
我一個人吹了半個小時的風呢,好冷。
霍司硯道:
跟她辦事,耽誤了會兒。
原來是去上床了。溫知羽點點頭,說:
霍司硯,那妹妹還很小,你别太狠。
霍司硯頓了一下,才微微勾唇:
不狠怎麼爽?
溫知羽道:
狠了會疼呢。
霍司硯偏頭看著她,沒有再開口,兩個人辦理入住,住的是大套房,溫知羽知道他是個捨得的,既然現在走到這一步了,她想她還不如從他這裡搞點錢。
霍司硯會騙她,但是錢不會呀,錢是最忠誠的。霍司硯能辦成一切事情,還不是因為他,有錢。
溫知羽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伸腳勾他的腿,說:
霍醫生,人家想要包包。
名牌包,也能換錢,積少成多嘛。
霍司硯揉了下眉心,清冷道:
說話别給我作。
作得他心下火起。
想了想,這會兒時間還早,他還是拽著她的一條腿,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欺身而上。
溫知羽震驚他剛剛辦完事,還能有精力。但她也算是瞭解霍司硯的身體了,很快反應過來,他剛剛並沒有跟那個女孩做什麼。
溫知羽道:
你騙人做什麼?
給她講了兩道題,就不是辦事了?
霍司硯打橫把她抱起來,往床上走去,說,
隻有你才會什麼都往那方面想,整天非得這麼浪、蕩?
溫知羽懶得跟他計較,是他自己說人家那身材,肯定床上帶感的。何況霍司硯,確實也在有意無意勾引那個女孩,他們倆在互相勾引。
大概是在比誰先邁出第一步。
他們離擦槍走火,也就是一張紙的距離。
這幾天霍司硯要是哪天不回酒店。估計就是擦槍走火的那一天。
……
溫知羽的晚飯,霍司硯到底是把她給帶上了。
隻不過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她說自己跟霍司硯認識,是在飛機上偶然間跟霍司硯撞上的,然後他才把自己也給邀請來了。
她長得好,大家對她都挺客氣。
隻不過,女孩兒的待遇,顯然更加好。
人再美,也是比不過頂頂會撒嬌的姑娘。
溫知羽坐在霍司硯邊上。因為他們聊的是專業術語,沒有能插得上話,女孩因為也是學醫的,跟他們之間的共同話題倒是不少。
沒一會兒,她就看見女孩子端起霍司硯的酒杯來喝,喝到一半才發現,又急匆匆的道歉,說:
前輩,不好意思,我拿錯杯子了。
霍司硯倒是大方的說:
沒事。
女孩喝了酒,過一會兒就有些暈了,她伸手扶住霍司硯,說:
前輩,我酒量好差,好像醉了。怎麼辦,我想回去睡覺。
霍司硯頓了頓,說:
我送你回去。
好哦,麻煩前輩了。
女孩抬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他們倆很快離開了。
溫知羽聽見旁邊的醫生說:
這個女生,霍司硯打算畢業了自己帶。不過帶小姑娘誰不喜歡呢,又這麼愛撒嬌。霍司硯對工作那麼嚴謹,都捨不得批評人家。
霍司硯走了,溫知羽一個人待著也不自在,自己打車回去了。她英文不算特别好,交流的時候有點磕絆,好在問題不算大。
上了車,她就打開了定位,畢竟國外沒有國內那麼安全。她害怕遇上壞人。
溫知羽回了酒店,這一晚她睡得很早,霍司硯則是一晚上沒有回來,估計是擦槍走火去了。
等她再次見到霍司硯,是在晚上,他身著乾淨,問她要不要去逛街。
溫知羽就忍不住彎起嘴角了,花霍司硯的錢她很喜歡的,
好啊。
隻不過。霍司硯租的車子上,副駕駛,坐著女孩,光著腳,坐在副駕駛上蜷縮著腿。
她看一眼溫知羽,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說:
姐姐也去啊?
溫知羽說:
我對這裡不熟,霍醫生好心順帶帶我一程呢。
霍司硯不言不語。
女孩低頭玩著手機,不知道刷到什麼,突然開口說:
前輩,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口活啊?
溫知羽臉色微微發白。
霍司硯心不在焉的
嗯
了一聲。
女孩說:
那我是不是得好好練練。
霍司硯多看了她兩眼,淡淡道:
忘了後面坐著人了?
女孩兒才像是醒悟過來溫知羽坐在後面,臉蛋羞紅,不停的伸手扇著風,企圖讓臉上的熱度消下去。
溫知羽在琢磨,霍司硯要是下次逼她,她該怎麼辦。又想起他那性格,怕自己要是太堅決,到時候又得難堪一場。
她難不成要在那個事情之前,從霍司硯這裡多弄點錢麼?
隻不過霍司硯到底是打破了她的幻想。
當溫知羽路過愛馬仕,看中那個接近百萬的包時,霍司硯沒什麼語氣的說:
你沒有購買資格。而且,我也不會給你付錢。
溫知羽:
……
霍司硯道:
去隔壁看看萬把塊的,我付就替你付了。你我交易在你父親,不在金錢。
溫知羽抿了下唇,說:
萬把塊的,我自己努努力也買得起,不需要你付錢了。
他點點頭,去隔壁看女孩去了。
她最後什麼也沒有買,當看到女孩滿載而歸滿臉笑容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霍司硯總會讓她生出,想扇他的慾望。
女孩看了看溫知羽說:
姐姐,你怎麼沒有買東西啊?我看到好多包包都好看,國外不買,國內翻一倍,姐姐還是買一個吧,不然會後悔的。
溫知羽勉強笑了笑,說:
我不知道你們會來這種地方逛呢,我沒錢,買不起的。
她說完話,就轉身先往外走了,回到車上,女孩又嘰嘰喳喳的感謝霍司硯,笑得滿臉燦爛,大眼睛眨呀眨。說:
前輩,謝謝你,這些東西我都好喜歡呀。你對我真好。但是這些東西真的好貴哦,我收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還。
溫知羽在後面一言不發,隻是對霍司硯的討厭又上了一個度。
等到還了車子,溫知羽就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些吃的。她今天還沒有吃飯。
等到回到酒店樓下,她看見角落裡,女人雙手抱住霍司硯的腰。聲音柔得不能再柔,說:
爸爸,你陪我一起去吃晚飯吧。隻要你陪我去,什麼我都由著你。
霍司硯挑眉反問道:
什麼都由著我?
女孩紅著臉
嗯
了一聲。
溫知羽不乘電梯了,她轉身去了樓梯間,她想著霍司硯跟女孩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放了。但她走著走著,突然想起,霍司硯可以同時養著好幾個,不一定就會放過自己。
隻是她們都那麼好搞錢。
霍司硯對她卻死摳,死摳死摳。
這雙標的死男人。
她有點喘不過氣,在樓梯上站了好一會兒,最後拿著新買的吃的,上了天台。
溫知羽坐在天台上啃麪包的時候,霍司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跟他說了自己在哪。
沒幾分鐘,霍司硯就上來了。
他看了看她身邊的包裝袋。淡淡說:
沒吃晚飯?
溫知羽
嗯
了一聲,對著他笑了笑,
你剛回來?
剛吃完飯回來。
溫知羽心想,應該就是跟女孩出去吃飯了。
溫知羽吃東西還是很斯文的,半大點麪包,吃了小半天,然後她拍拍屁股站起來,說:
吃完了,我們下去吧。你今天是在我這裡過夜,還是去那邊?我這邊的話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去她那的話,那你還可以再上面吹會兒風。
霍司硯道:
我過去。
溫知羽說好,然後就進了電梯間,霍司硯也跟她一起,在電梯停到十六的時候,他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然後他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親。
溫知羽微微反抗了一下,他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轉了個身,然後親她的嘴唇。
霍司硯最後像是抱小孩一樣抱她進了房間,溫知羽不願意,但他力氣太大了,她做什麼也彌補不了,隻能無所謂了。
到門前他單手抱著溫知羽,另一隻手刷房卡,進屋以後,將溫知羽微微下放。有的地就能
耳鬢廝磨
了。
兩個人很快倒在了床上。
霍司硯是直接把溫知羽的衣服給扯掉的。
不是說要走?
溫知羽微微蹙起眉。
霍司硯漫不經心道:
我訂的房間,難道我還不能留在這裡了?
她不吭聲。
女人在這種時候,多少是有點權力的,她不那麼配合就是了。
霍司硯被她惹得興致銳減,草草了事,躺在她身邊沒了言語。
最後又翻身,背對著她。
溫知羽心道,霍司硯開始有心無力了,真好。希望他以後越來越快,成為讓人恥笑的秒男。
幾分鐘後,霍司硯又翻身過來,看了她一會兒,想再來一回。
隻不過外頭突然有人敲門。
霍司硯本來想不理會的,這會兒顯然他得先把溫知羽收拾了先,但敲門聲許久都沒有停。
他皺了皺眉,還是翻身起床,原以為是服務員。沒想到是女孩。
他上身沒穿,女孩微微臉紅,然後紅著眼睛說:
爸爸,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感覺我的房間裡面鬨鬼,有莫名其妙的響動,我害怕。我能不能,來你這邊跟你睡啊?
溫知羽躲在被窩裡,也聽到女孩的聲音了,那麼無助,那麼可憐,真是誰聽了都心疼。
女孩要是住這兒,溫知羽覺得自己要睡沙發了。
她感覺身體還很黏膩,畢竟霍司硯不愛措施,她抱著被子,一股腦躺在了沙發上。
霍司硯聽到屋子裡的響動,往裡掃了一眼。
溫知羽把沙發都給霸占了,她什麼也沒有穿,被子裡面空蕩蕩。
女孩說:
前輩,我真的害怕,或者你過去跟我住也行,我太害怕了。
霍司硯淡道:
你可以在這裡坐一會兒。
他轉身往裡走,女孩跟進去,她朝四處打量了片刻,霍司硯住的這個小套間,格局很好。她換上拖鞋小心翼翼的往裡走。
一直到視線落到沙發上,一團被子,她不確定裡頭有沒有人。
她在另一側沙發上坐下來,盯著被團看了兩眼,被團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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