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喻打了個招呼就要走,謝珩清卻懶倦喊她一聲:“張小姐要走了?”
“嗯。”張喻說。
“前兩天我見了李塗,他說,他不會再要你了。”謝珩清突然開口說。
張喻早知道了,李塗委婉的說讓她别再去影響他,其實就是這個意思。但他這麼直接的說出“不要你了”這四個字,還是讓她腦子有片刻,嗡嗡作響。
謝珩清像是故意要他不好受一樣,明眼人都不會提這茬,他偏偏提。不知道她得罪他哪了。
張喻抬腳欲走,謝珩清又緩緩說道:“替我轉告藤蔓,她跟江天,處不久的。”
張喻也聽說過他和藤蔓的過去,也心疼藤蔓,對渣男謝珩清這番話,也挺無語,便道:“她跟江天已經結婚生孩子了。”
謝珩清吸菸的動作頓了片刻,隨後冷冰冰的笑了笑。
“你看不上人家,但好歹她對你好過,做事還是留幾分情面的好。”張喻道。
“她配不上我。”謝珩清說。
張喻並不讚同。
光從長相來看,謝珩清是很出挑,甚至跟霍司硯肖冉都能平分秋色,各有優勢,論背景,確實也不是藤蔓可以匹敵的,但感情上,謝珩清不配。
“是你配不上她吧?”
謝珩清笑了笑,說:“你懂什麼?”
張喻也不願跟他起衝突,沒有再跟他辯解,很快離開了。
謝珩清摸了摸胸口,粗礪的傷口隔著襯衫,不那麼明顯。
他想起那一天。
一把尖刀刺進他的胸口。
他難以置信的轉身看向面前的人,最後彎唇微微一笑:“原來是你啊。”
女人垂著眼皮,沒有道歉,沒有心疼,臉色冷硬,推著刀往裡按。
謝珩清很疼,分不清是因為什麼疼的,他難以理解,小聲的說:“可是,我們有孩子了啊。”
他太疼了,甚至沒力氣說話,聲音輕的彷彿風一吹,就散了。最後倒在地上,快要昏過去。
女人沒看他,報了警,他最後艱難的睜開眼看著她,她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抖著身子縮在角落裡。
“他侵.犯我,為了保護自己,我不得已才——”.
張喻再次碰到江天,是在李塗醫院門口。
他依舊上次那副笑嗬嗬模樣,藤蔓也依舊跟在他的身邊。
張喻有意提醒藤蔓幾句,就一副熱情模樣,藤蔓大概也看出了她的意思,就讓江天先上樓去。
張喻有些驚訝她的機敏了。不過隨後就說起正事來:“你們最近得小心謝珩清。”
藤蔓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目光閃爍,像是有些害怕,又帶著點别的情緒,說:“我知道了,張小姐,謝謝你的提醒。”
張喻說完了正事,就讓她上去了。她走到門口時,才趕緊給江天發訊息,不要讓李塗知道她來過。之前李塗的助理她很放心,是不會說的。
但江天就不一定了。
張喻的訊息到底是發晚了。
江天已經在上樓時,就已經把碰到張喻的事情跟李塗說了。
“一直在樓下踱步呢,也不像是來看其他朋友的。”江天說。
李塗挺煩别人再說起張喻的,尤其是這種彷彿張喻對他還很有念想一樣的事。
他當時沒什麼表示,不過事後還是讓助理轉告張喻,讓她别來了。
除非張喻直接上樓,告訴他她喜歡他,否則都沒有來看他的必要,施捨的同情最沒用。真得當斷則斷。
張喻在看到李塗助理訊息的時候,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助理就沒有回覆了。
一次兩次,就連助理也沒有耐心了,更别提李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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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别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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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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