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下意識的就朝四周看去,好在周圍都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這邊。
霍司硯。注意影響。
霍司硯慵懶的低聲問:
今天準備見我特地穿的裙子?
這條裙子,身材那是被勾勒的很有美感。
溫知羽沒吭聲。
今天晚上,恐怕不能休息了。
霍司硯語氣苦惱。卻帶著幾分笑意。
溫知羽怔了怔,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語氣裡帶著幾分成年人獨有的不太好往外說的意味。
她的視線下意識的往下掃了幾眼,又抬起視線跟直起身子的他對視,想了想,決定反撩霍司硯一波,所以她看看他,眼神水汪汪的,告訴他她聽懂了,然後紅著臉偏開了頭,說:
哥哥,你别這樣呀,我會害怕的。
霍司硯微頓,眼睛不易察覺的眯了眯,不得不好心提醒道:
歲歲,勸你不要故意玩火。
溫知羽抬手去給霍司硯整理領帶。嬌滴滴的說:
那不玩火,玩哥哥可不可以?
霍司硯沒什麼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最後挑眉說:
哥哥是你的。自然你想乾什麼都可以。
溫知羽一直清楚,霍司硯這人就是假正經,妥妥的斯文敗類,那些聊騷的話,他隻是一般懶得說,真要說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她沒有再陪他聊這些了,而霍司硯更絕,身邊有陌生人經過的時候。他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往常一樣疏離,正經的很,身上的西裝倒是襯托得他有幾分謙謙公子的味道。
人家知不知道你表面上禁慾。背地裡卻特别愛那種事情的。
溫知羽問。
男人大概都不會覺得我禁慾,禁慾這個詞,都是你們女人以為的感覺。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除非他不行。
溫知羽嗤之以鼻:
那是你沒有碰到過,你就說沒有。你不是而已,不要覺得人家就不是。
霍司硯卻把她往某個方向帶了帶,道:
那兩個是彩妝界大佬。結交對你事業有幫助,上去打個招呼。
人家也不一定會搭理我,我又沒什麼人脈的。
霍司硯姿態隨意,道:
你男人在,擔心什麼,我不就是你的人脈?
他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
你得學會利用好我這條關係。别喝那些毒雞湯,說什麼獨立女性不靠男人,有的靠為什麼不靠?歲歲,我努力也是在為你鋪路。
溫知羽最後還是上去打了招呼,甚至跟對方相談甚歡,還加了微信,而這個過程當中,霍司硯除了做下來跟對方寒暄兩句之外,半個字都沒有說。
等到打算走了,才跟著溫知羽一起跟對方打了招呼。
高冷得不行,就像是因為她,才勉強給對方個面子似的。
原本她就是跟小葉來蹭飯的,沒想到卻變成了聚會的參與者,溫知羽最後去跟小葉道了别。
外頭的天氣特别冷,好在今天霍司硯有司機,他倆不需要開車。
霍司硯在車上,就一直在别有深意的摩挲著溫知羽的手。
溫知羽太明白這什麼意思了,意圖太明顯,總是讓人不好意思,她抽回手,道:
出差順利麼?
嗯。
霍司硯别有深意的看著她,淡淡說,
害羞?
溫知羽的聲音輕了點,說:
霍司硯,我們之前那套粉色毛茸茸小製服還在不在?
霍司硯頓住了。
他挑眉看著她。
在老家那會兒有點拘束,不太過癮,我也想那個了。
溫知羽的聲音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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