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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母聽到溫知羽的話,怔了怔,想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
溫知羽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寬慰她:
沒什麼事的,就是我們沒有商量好,有空我肯定會再跟他談的。
孟母從難以置信裡回神,說:
阿律會不同意結婚?
溫知羽如實說:
他跟我說,他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孟母依舊是一臉擔心的模樣,孟父在旁邊安慰道:
也别多想。阿律可能是有他自己的顧慮,都是第一次結婚。可能就是不適應,要時間緩衝緩衝。寧寧,你可别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他鄭重考慮,也不是什麼壞事,你看看,他這說的不是暫時麼?暫時不代表以後是不是?所以你千萬别難過。
孟母也附和說:
對。寧寧,你别妄自菲薄,阿律那麼在意你,不至於是真的不打算結婚的。
嗯。
溫知羽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
她也在猜,霍司硯也有可能是有自己的安排,他是一個規劃很強的人,這一年多相處都過來了,他跟她的相處一直很認真,並沒有半點兒戲的意思。他一直是把她安排在計劃內的。
他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光明磊落的。他之前想戀愛沒想負責,也說的清清楚楚,應該不至於欺騙她。
隻是儘管分析是好的,可是事情總有發生在計劃之外的情況。
霍司硯突然不回訊息這事,還是讓她忍不住多想和情緒低落。
溫知羽現在的公司經營得挺好,整個人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會因為一點事情就被影響。可是在霍司硯身上是相反的,他的一點事情。就容易讓她失眠。
中午的時候,她跟小張三約了見面敘舊,小張三老婆去置辦年貨去了,他跟她見面時還帶著娃,長得很水靈的一個女娃娃。
小張三面對女兒時,整個人顯得異常柔軟,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知羽看著孩子同樣喜歡得不行,給他的娃娃買了禮物。
孟同學,這麼喜歡,怎麼不自己生一個?
小張三說。
帶孩子辛苦是辛苦,但是也很治癒。沒有我女兒。我根本一點賺錢的動力都沒有。可以說她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動力。
溫知羽淺淺的笑著沒說話。
哦,對了,霍司硯這一次沒有陪你一起回來過年麼?
小張三問道。
這一年裡,他和溫知羽聯絡不少。已經知道當時那個口罩少年,是一個富二代的事情了。
他還在國外。
聽說大年三十待在一起的小情侶。會心想事成,以後的路會很順。
小張三說。
你們怎麼不在一起呢?
溫知羽沒有說話,心裡卻記上了這件事。
回到家之後。她就想著要不自己出國去吧,很多事情隔著網絡不好談。面對面交流,可能就不會顯得這麼冷漠了。
她打算好了。跟霍司硯過這個年,然後大年初二,趕回來。不管霍司硯怎麼說了,反正她先斬後奏過去就行,也不是第一次乾了,一年前兩個人頭一回在國外見面,就是她偷偷過去的。
所以她隻是隨便跟霍司硯說了一聲,根本沒有等他回答就開始整理行李,她是覺得出國這件事,並不需要得到他允許的,來去都是她的自由。
一直到她看見,霍司硯發過來的訊息,她才知道,自己原來並沒有這個自由。他一旦不同意,她根本不可能就這麼過去。
他說:歲歲,你不用出國。
溫知羽忍了又忍,說:霍司硯,你說你暫時不想結婚,但是你總得給我一個大概的時間,告訴我你需要多久,我這麼等著你,你知道我有多難熬嗎?我不怕你生病,不怕等,但是你得告訴我,我得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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