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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等著。
霍司硯甚至貼心的說,
快遞需不需要我給你拆?
不能讓你知道是什麼。
溫知羽說,
你還想不想哭了?想玩弄哭你的遊戲就不要多問。安安靜靜等著就是了。
霍司硯神色淡淡,卻閉口不言,果然配合。
……怎麼形容這種臉色呢,明明躍躍欲試卻還要一臉高冷的裝逼樣。
溫知羽想,男人可太現實了,男神也不遑多讓。
那我去跟張喻見面了。晚上見,乖乖。
溫知羽學他說話。
霍司硯再次挑眉看她。
溫知羽知道。大概所有人都會嫌棄她油膩,但霍司硯不會,他隻會喜歡,他口味獨特,就喜歡她這麼對他。
果然下一刻,他就在她腰上暗示性的捏了一把。
當天中午回去。霍司硯老早就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溫知羽剛剛脫下外套,他就輕輕咳了一聲,提醒道:
快遞。
你不會等了一天吧。
溫知羽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沒有。
霍司硯清冷道。
溫知羽是不相信的,拆快遞時,霍司硯把花遞給她,隻不過不是玫瑰,是滿天星。
黃色玫瑰是分手時送的,所以今天送你黃色滿天星。
溫知羽覺得霍司硯心也太細了,又開始想,是不是每一束花。都有不同的含義。
她一邊琢磨著,一邊把快遞拿出來。是一套别有深意的製服。
霍司硯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溫知羽用眼神往樓上臥室一掃,他就順從起身往樓上走。
到房間裡她輕輕一推,他就倒了,小鳥一樣的弱不禁風。
今天是我的主場,你得全程配合我,不能越俎代庖。搶了我的主動地位。
她吩咐說。
好的大人。
霍司硯配合說。
溫知羽說:
要叫我主人。
霍司硯眼神寫著的是,勸你不要再皮癢。嘴上卻順從的說:
好的,主人。
隻不過,溫知羽沒怎麼主動過,那還真的是有些生疏。
霍司硯滿頭大汗,著實難受,懇求詢問說:
要不我來?
不行。
溫知羽說,
我說到就得做到,你能不能不要小瞧我。
霍司硯沉默,再忍一會兒,到底的奪了權。
溫知羽也累。還是躺著享受比較自在。她戳了戳霍司硯的肩膀問:
你自己說說,霍司硯色是什麼色?
霍司硯面不改色。認命了:
黃色。
他彎腰下來,也反問道:
那你猜猜,溫知羽色是什麼色?
粉色。
她想也不想說。
霍司硯意味深長的彎了下嘴角,認同的說:
是挺粉的。
溫知羽臉色通紅。然後偏過頭去。
看著我。
霍司硯說,
我喜歡在你的眼睛裡看見我。
哦對了。張喻說她明天想跟我說點事,我想再出去一趟。
這會兒命都在她那。霍司硯哪敢不答應。
……
謝希大中午過來,卻不見兩人人影。一時之間不由納悶。
護工别有深意的說:
上樓去了。
謝希微微一愣。
等到霍司硯下來時,她掃了他一眼。說:
高考都沒有見你這麼拚,夜以繼日的。得注意身體。
隻是溫知羽也下樓了,站在樓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司硯朝她看過來,溫知羽趕緊朝他擺手,讓他别看自己。
霍司硯收回視線,淡淡的說:
高考累,哪有這個爽快。
謝希無言以對。
歲歲,你說是不是?
霍司硯故意拉她下場說。
溫知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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