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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喜不喜歡。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
霍司硯也沒有再逼問她,隻是也不肯離開她,依舊抱著她。
溫知羽道:
我要去睡覺了。對了。我也快要出院了,你工作肯定也忙,就别總是往我這裡跑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也不是什麼動不了的傷。
霍司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溫知羽,眼神越發覆雜起來,她這是要剝奪他繼續見她的機會。
我最近工作不忙。
霍司硯卻不願意妥協。
溫知羽道:
蔣楠鐸白天裡來見過我一回,都說你們最近忙死了。好像最近病人很多。
他調科室了。我並不跟他一起。
溫知羽歎了口氣,說: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就是怕說的太明白。不太禮貌。
畢竟這回。還是霍司硯幫了她,過河拆橋這種作風,向來不是溫知羽推崇的。
霍司硯道:
嗯,但是我不願意。
溫知羽沒有再說話。
霍司硯摸了摸她的側臉,說:
我接受不了你不讓我見你。本來當時分手。我就不情不願,都是你一點不肯退讓。一點都不給我台階下。我下不來台。每次都是被你氣走的。
溫知羽道:
别了。你自己做事態度也有問題問題的。
霍司硯
嗯
了一聲。有些自嘲的說:
也就在你身上。我每次都得跟你低頭。美回都是我主動找你。
你之前不是也跟周意分分合合好幾次,應該你都習慣了。
我並沒有主動去找過周意。
霍司硯道。
溫知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催促道:
行了行了,既然你沒事,你放我去休息吧。我身體不行,累得慌。
霍司硯聽話的起來了,沉默了良久,才輕聲說:
歲歲,我是真的,挺捨不得你的。這回跟你短暫分開,我跟傅樂樂相親那幾天,我有點痛恨薑澤,我想當年如果薑澤沒有害了你父親,我再扶持一把,是不是我爸對你會不會就沒有這麼多意見了。
溫知羽半點動靜都沒有。
霍司硯道:
我在你這裡待到天亮,等到天亮了我就走。
隻是溫知羽卻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霍司硯的話。
再等到她醒來時,霍司硯已經不在了。
而溫知羽等到手上的傷勢不再化膿,也就出了院。回到公司後,她看了看百聞的銷售數據,其他的都查無此品牌,隻有那款面霜,勉強擠進某護膚排行榜面霜類月度榜前三十。
按照道理來說,新彩妝品牌難做,但溫知羽的配方是洛之鶴手裡的,產品這一塊完全就是縣城的,而同時還沾了蘇婉婧手裡品牌的光,明明是投資關係,卻被誤會成子品牌,但她這邊也沒解釋過,順水推舟蹭了熱度。
二者一來,其實主要也就是營銷。
溫知羽這做法其實跟某個公司同時註冊好幾個彩妝品牌名,同一件產品冠上不同的品牌名是一個道理,隻不過那家公司是口碑崩一個立馬就註冊下一個繼續來,溫知羽要的是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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